“唉――”秦松越长叹一声,幽幽说道:“啸剑已灭,空余我一人又有何用?”
“你说是,天然就是!”那人回身,面若冰霜。
“独孤媚么,小事一桩,不劳大哥顾虑!只是对于小弟的主张,兄长意下如何?”风不枉轻描淡写的带过,扣问着秦松越的观点。
“如此最好!”风不枉见他没有辩驳,也就放下心来,接着问道:“大哥如何变成这副模样?”
“这些光阴,大哥可有复出江湖之意?”风不枉知他现在行事古怪,既然都是无碍大局的小事,他也就不再纠结,话锋一转。
“风不枉,这几日不见,你就把我秦玄星忘了吗?”那人说着,发作出一阵桀桀枭笑,声音尖细苦楚,令民气颤。
有道是落花有情,流水偶然!风不枉却不想堕入与那人的胶着当中,他瞅准一个空挡,以轻灵的步法移身圈外。
“风不枉,你终究来了!”过了很久,那人终究吐出一句话,声音似曾了解。
“那你睁大眼睛看清楚罢!”那人衣袍震惊,披收回阵阵杀气,眨眼间闪身与风不枉面前,看那气势,仿佛要决一死战。
“好…”风不枉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将比来产生之事简述一遍,提及独孤媚时,他俄然有点语无伦次,明显既是气恼,又是思恋。
“哼!”秦玄星嘲笑了一声,不置可否。
“不打了!不打了!”风不枉亮出“免战牌”,连声号召道。
“岂能何事都随了你的情意,亮兵器吧!”那人倒是杀红了眼睛,抽出了背后长剑。
“听风掌门说来,那妙剑的丫头反倒是重中之重!”秦松越听出风不枉的磕绊,仿佛觉得是他在独孤媚处遭到刁难。
“若说小弟至公忘我,那的确是汲引了,只说小弟全为本身,那也是有失公允呀!”对于指责,风不枉浑然不觉,脸上反而暴露谦虚的笑。
“嘿嘿!还不是拜风掌门所赐!自从用了你那驻魂丹,赋性未改,这幅皮郛倒是大不一样!”秦松越目光清冷,语气森然。
“你...”秦玄星心有不甘,却也不能疏忽二人之间的差异,勉为其难的罢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