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秦逸阳弓腰喘着粗气,耳中轰轰作响,自知内力将尽,不由得心中光荣:若不是反击及时,面对如此硬手,成果实在难料!
“不错!”秦逸阳赞成着,脚下不断,已悄悄欺近他的背身,那人似是脑后生眼,并不抽出背上长剑,双腿一收一放,向着身后便连环踢出。如果浅显武人,必会被踢得飞了出去,但秦逸阳又岂是旁人!那人突觉腿上一阵酸麻,当即颠仆在地。
秦逸阳抬开端,并不活力,而是用戏谑的眼神盯着余立人,待他骂的累了,才开口问道:“华山派出了甚么事?”
“你…你…”余立人听闻此言,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缩去,但怎能挪动分毫。
“奉告我...华山派出了何事!”秦逸阳没有想到姬血心的名号能力至此,一时五味杂陈。
“格老子滴,你个龟儿子…”余立人固然转动不得,口中倒是肆无顾忌的喝骂。
“本来是傅青云的高徒,怪不得工夫这么俊!”秦逸阳双眼带笑,手里却并无游移,接连封住他的要穴,令他转动不得。
秦逸阳一招到手,不做逗留,提起余立人重新回到先前藏匿之处,将他丢在地上。
奔至四周,秦逸阳蒙了脸面,寻了个易于藏匿的处所,立足察看。只见各派堆积之地似有劲敌扰乱,已经乱作一团,世人穿行此中,涌向了同一个处所。
一望之下,秦逸阳大喊不测,余立人何止是摔晕,但见他抬头躺在地上,身材微微的抽动着,鲜血自颈部伤口汨汨的流出。
“除非甚么?”余立人像是被吓破了胆,颤声问道。
“你猜的不错!这里统统的人,都是为我而来!”秦逸阳逼近他,挑衅的说道。
“一帮废料,饭桶…”秦逸阳谩骂着,顺手丢开他,重新望向各派堆积之地,那边仍然一片混乱。
“何时逃的?”秦逸阳又问了一遍,心中迷惑:如此一掷,便将那小子摔的晕了?遂扭头向着余立人望去。
“我等出营,只为追击那小贼!”余立人不再刚毅,利落的撂出了答案。
“不...不...是那秦远!”余立人这才认识到面前此人与秦远本是一伙,此时他面色已变,必是因为本身歪曲的称呼触怒了面前的魔头。贰心中又是一阵狂跳,仓猝改口道。
“何时逃的?”秦逸阳肝火冲冲的问道,倒是无人回应。
“你跟啸剑山庄有何干系?”余立人声音短促,却已没有了刚才的放肆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