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台端光临,未曾远迎,失敬失敬!”舵主李元英闻讯,急仓促的迎了出来,满脸热忱。
过得六七日,一个云淡风轻的下午,风不枉来在了静刀门京兆分舵的门前。
两个时候以后,天气渐暗,几近到了掌灯时分,李元英来到风不枉憩息的房外,轻叩了几下房门,无人回应,他略一游移,排闼走了出来,屋中竟是空无一人,扣问屋外的门人,亦是并未见到风不枉拜别。李元英快步走到分舵门口,三岔槐树下拴着的快马也已经不见了踪迹。李元英低头深思半晌,笑着返回舵中。
“...秦女人比来如何?”谈笑了一阵,风不枉假装漫不经心的问道。
“风掌门,你是不是认错人了?”那人向前两步,满身都透露于月光之下。
“呵呵,都是习武之人,就不消这么客气了!”风不枉表情不错,笑嘻嘻的酬酢着,和李元英一起走进内堂。
从身周气流的窜改中,风不枉已经感遭到了丝丝缕缕的压迫之气。他微微一笑,眼睛仍然微闭,神情好似在聆听一曲古乐,指间又为乐章划出节拍。他的身躯闪转在那人的掌峰与腿谷之间,寻觅出绝难发觉的空地之处,于不成思议的地步中脱困而出。那人突袭以后,风不枉并没有反击,倒不是因为二人身法快到稍纵即逝,而是因为脱手此人,已经能够算是江湖中难觅的半个敌手。即便如此,风不枉心中还是闪过一丝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