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成以后,独孤媚涌泉相报!”独孤媚握住风不枉的手,将它悄悄推回在他的身前。
“风某求之不得!”风不枉说着,便急不成耐的将独孤媚拉在本身身边。独孤媚此时百依百顺,接连陪着风不枉饮了三次交杯之酒,方才将臂膀分了开来。
“蒙泉配妙剑,班配班配!”风不枉的眼神稍有离散,语意深长。仿佛是觉着酒杯太小,亦或是蒙泉确为佳酿,风不枉干脆丢下酒杯,抄起酒壶咕咚咚喝了个底儿掉。他抹了一下嘴角,将酒壶往地上一摔,向着独孤媚道了一声:“后会有期!”不待独孤媚回话,飘身而去。
“献丑了!”独孤媚面色红润,有若桃花,将酒杯递在风不枉手中,柔声道:“风掌门豪杰盖世,小妹佩服得紧,不知可否赏光共饮交杯酒?”
“呵呵,独孤掌门不说,风某也就不问。待到当时,不管是谁独占鳌头,风某绝对不偏不倚,尽力帮手啸剑新掌门稳定局面!”风不枉慷慨忘我的说道。
风不枉心中一动,暗道:难不成这女子也有统领四派的设法?虽心中如此想着,却不动声色,慢条斯理的将跟芈志延说过的话又反复了一遍。独孤媚听完,秀眉紧蹙,一语不发。
“呦!风大掌门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那刚才承诺的事还算不算数?”独孤媚眼圈微红,便似是受了欺负。
“看哥哥这神情,仿佛小妹会吃人!”独孤媚杏眼微瞪,嘲弄了风不枉一句,接着问道:“这四剑合力,但是如何个合法?”
“独孤掌门要不要再露一手龙行十八式?”风不枉起家,仿照着刚才独孤媚斟茶时的行动,惟妙惟肖。
“哥哥又错了,我甚么时候又说过必然会回绝与大师同心合力呢?”独孤媚脸上重现轻松神采,仿佛之前的严厉并不存在。
“这...还是独孤掌门先说给风某听听看!”风不枉不由得后退了一步,让开了独孤媚的纤纤玉手,仿佛还是感觉不敷,又转回到本身的桌旁,坐了下来。
“嗯?”风不枉俄然发觉本身被带进了坑里,细心考虑了一遍独孤媚之前所言,竟是找不到涓滴马脚。
“嘻嘻...”独孤媚这才发明,风不枉另有诙谐的一面,笑着说道:“风掌门此议甚好,小妹无妨试演一番!”说完,独孤媚拿起酒壶,挑了几个略微简朴的行动尝试开来,斟茶倒酒,异曲同工,独孤媚倒也演的有模有样,只不过毕竟是女子,多了几分柔情,少了些许豪气。
“此法确是公允之选,可一旦小妹幸运夺魁,其他三派不平,这可如何是好?”独孤媚话中之意,竟是信心满满。
“看风掌门说的,小妹岂是出尔反尔之人!”听了风不枉那话,独孤媚仿佛得了保票,眉开眼笑的向着门外喊道:“小芸,拿酒来!”未几会儿,小芸端上一壶酒,两个酒杯。
“其他三位掌门皆同意此事,不知独孤掌门意下如何?”风不枉一改兄妹称呼,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独孤mm就是喜好谈笑!”风不枉听闻却并不当真,却也不似之前那般不放在心上。
“这个...”风不枉前思后想,也没有推测独孤媚竟然已经臆想到胜券在握,一时反应不及,缓了一会才问道:“独孤掌门可有如此掌控?”
“哥哥看我像吗?”独孤媚面色渐冷,语气中也透着一股陌生之意
“兹事体大,mm切不成儿戏!”独孤媚的反应就像一盆凉水,完整浇熄了风不枉先前的豪情。他一时心中烦躁,言语中便少了几分客气。
“也好也好!”风不枉大要对付着,内里倒是知名火起,心道:这独孤媚多次三番戏弄于我,莫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就算她真有惊天技艺,在我风不枉眼中又算多少!一触及技艺,风不枉不由遐想起甘露峰顶独孤媚悄无声气的步法,不由又为芈志延担起忧来,但随即便转念叨:如果她果实在施信誉,倒也不失为一步妙招,说不定更要比芈志延轻易节制一些,罢了罢了,不管是姓芈还是姓独孤,于我又有何别离,唯姓氏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