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河瞧我神采不对,忙叫了阿巧一起到我房里给我开药方,还边开边啰嗦:“丁丫头,你别活力,我说的是真的,我留的药方你定时吃便能够了。这针这几天也扎得差未几了,我本来就筹办这两日要停针了。”
阿谁着青色衣衫的男人一眼看到穆清河,就当即起家,拱手道:“但是穆神医?”
“你要去就去,看我做甚么?不过,你方才不是说我还要再扎两天稳固一下么?”我尽力很安静的说这些话,不让别人看出我的情感颠簸。听到姜允霖病了,我并不想留他,但看到他迫不急待的模样,又不想让他这么如愿。
那青衣男人微微一笑,道:“鄙人名叫上官飞,是右相的侍卫长,神医不要再以官爷相称了,叫我的名字便可。蜜斯出嫁的东西都在筹办当中,但如果神医有礼品,我想蜜斯不管是否已有,都会领神医这份情的。何况,我想蜜斯最想要的礼品不过是四殿下的安康而巳。”
我没有答复,但我想,那位将来的四殿下妃必然长得很像她母亲吧,才会有人不远千里想去见上一面。
我心神俱颤,说不出话。四殿下妃?他毕竟,要另娶她人了……
这句“穆神医”公然是甚得穆清河的欢心,他立马换了一个温和的嘴脸,道:“恰是,不知?“
我现在却懒得理他,回身回了房间。
我随他一起来到前厅,却见五六个侍卫服饰打扮的人等在那边,都面露不耐之色,只一人神采淡定的坐在那儿,大抵二十多岁的模样,服饰色彩也与别的人略有分歧,着一件青色短打侍卫服,而别的人均是玄色。
这些话说得穆清河非常欢畅,连声说“好”,正筹办回身出来开药方,谁知想想又折了返来,问道:“对了,你说那四殿下积劳成疾?莫非太医没有前去延治,为何要到宫外来找人医治呢?“
穆清河交代完工作以后,就迫不急待的跟着上官飞一群人去了。阿巧在我身边喃喃道:“还从未见过穆神医如许,那位尹蜜斯又不是他的女儿,他如许去见到人家父亲,莫非不会难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