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火定睛一看,似曾了解,仿佛在那里见过。
倘若真如甲六所言,虫洞之下的暗河,另有其他的入口,那么悬尸藏珠的奥妙,或许真能就此揭开。
再三肯定了余火的实在身份以后,老者这才从衣服的口袋中,取出那片沉甸甸的铜锁钥匙,语重心长的交代:“这把锁,又叫锁魂锁,只要颠末端悬门的手,打造的钥匙,才气翻开这把锁,现在交给你,但愿你能好好保管,别孤负了你徒弟的一片苦心。”
此举,不但违背了遗巢之法,也扰乱了人间应有的次序,本该受那挫骨扬灰之刑,却苟延残喘的活着,又是为了甚么呢。
余火和柳无声屁颠屁颠的上了车,仓促分开了南江,而明天可否再探虫洞,完整倚仗甲六。
但老者心中却闪过一丝伤感,这是对老者的拜别,深感痛心,因为这个承诺一旦兑现,意味着镜水楼已经不在人间了,这让老者痛彻心扉,却又无处安设。
余火既然提到了镜水楼,老者也就信赖了余火师从缝尸一脉,能够晓得那把铜锁钥匙的,天然就是镜水楼的弟子了。
余火和柳无声破门而入,却发明甲六躺在不敷一米二的床上,一动不动,而身边的阿谁煤炉烧的正旺,那把烧干的铁壶,已经被烧的乌黑,正在冒着浓烟。
现在出自悬门的老者,却大言不惭的说,能够再探虫洞,莫不是这暗河之下另有入口不成?
余火晓得这位老者,并非常人,能够暗藏在这南江数十载,而不被师门发明,的确有他的过人之处,但虫洞的确已经消逝,又该如何重返暗河呢?
见余火要伸手,老者从速制止,说道:“别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