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崖话还没说完,就被两个大汉给摁在了沙发上。
“不是,蜜斯姐,你这女人家家的,看似和顺如水,动起手来如何这么蛮横卤莽,谨慎找不到男朋友。”
“不是,就让他这么走了?”
“你胡说!”
嘴里叼着根雪茄,身后跟着两个身材魁伟的大汉。
汤道义岂能有好神采。
余火停下了收针的手,摘下系在右手的麻衣白布,左手食指和中指捏过一张符纸。
半夜,暗淡的殓尸房。
本来想顺手赚点外快,却不想接了第一单买卖,就给砸碗里了。
此女戾气太过,必有冤情,此时缝尸,必冲天煞。
但是祖师爷只要祖师爷的端方,坏了这端方,就比如和尚破了这色戒普通,上天必罚。
见汤若惜没有焦急上火,余火也不再逗她了,继而说道:“可惜你们家老爷子聪明一世胡涂一时啊,应当是被哪个标致的置业参谋蜜斯姐给忽悠了。”
汤道义气不打一处来,却得空顾及责备洪森,继而低头凑到汤若惜耳根,低声说道:“你姐姐的死,必然有蹊跷,不是我们设想当中的那么简朴,真要查清楚,还得看这位余先生的,找人给我暗中盯着他,决不能让他分开江海。”
汤家在江海的权势,吴崖知根知底。
十几小我出去,围得吴崖的茶庄是水泄不通,这个时候,要想逃窜,完整没有这个能够。
“人不成貌相,去吧。”
吴崖晓得,汤家人不好惹,从速劝说余火分开,但是余火却掐掉了手里的烟头,不紧不慢的说道:“你感觉,我还走得了吗?”
缝尸一脉,另有一条不成文的端方,那就是只收现金,不要其他。
余火一脸无法的坐在沙发上,摸出了一根烟,吧唧吧唧的抽着。
一听余火这话,从家眷中窜出一个尖嘴猴腮的大老粗,阴阳怪气的说道:“我早说了,这孙子就是个江湖骗子,这回肉包子打狗了吧。”
“狗说谁呢?”
“小爷看你是印堂发黑,五行缺德,八字犯贱,必有恶兆,那边有一块骨头,叼在嘴上三天不松口,可化你这血光之灾。”
余火色眯眯的盯着汤若惜那双光滑白净的小手,眼睛最后却停在了她那傲岸的胸前,这一幕让身边的壮汉更加愤怒,歇斯底里的吼道:“你!!!”
汤道义的名誉,汤若惜的便宜,天然不容有人玷辱和轻渎,但是汤若惜却不觉得然,斜眼白了一眼身后的壮汉,表示他退下,转而说道:“我倒是想听余先生说说,我爷爷是如何被置业参谋蜜斯姐给忽悠了。”
接着妙龄女子穿戴高跟鞋,来到余火的面前,高低打量着余火,说道:“小骗子,我们又见面了。”
见汤道义如此笃定,汤若惜只好闭嘴,不再诘问。
坐在茶几中间的吴崖,倒腾着茶具,换水烧茶,给余火斟了一碗上好的普洱,说道:“新到的生普,尝尝,火哥。”
但是要说风水的话,后背背景,三面环水,阴阳相克,五行不容,绝对是墓葬的风水宝地,却并非合适住人的处所。
老者在大老粗身边停顿了一下,没有说话,转而笑容迎了上来,说道:“先生莫怪,上面的人不懂端方,让先生见笑了。”
余火出了殓尸房,摘下口罩,神采乌青的对着死者家眷说道:“大蜜斯并非跳河他杀,而是另有冤情,小爷我喝酒有度好色有品,无能为力,你们另请高超吧。”
不然,有违天命,必折天寿!
别墅四周环境文雅,地理位置绝佳,这里也可谓江海别墅群的天花板。
三柱香灭,这但是大凶之兆!
“可惜你找不到男朋友啊。”
“这地明摆着就是一凶宅嘛,你爷爷竟然花了高出市道上好几倍的代价把它买下来,就是为了给你当作十八岁生日礼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