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伏虎一呆,结结巴巴道:“什……甚么感受?”
“但是……但是,”柯伏虎最后还是想要辩白一番:“这小……沐云乐毕竟是李玄的师弟,正所谓‘帮亲不帮理’,我还是不能设想他会为了半份桂花糕便叛变他最亲的师兄。”
“柯帮主,方才感受如何?”顾凡冲着一脸迷惑的柯伏虎笑了笑,浑然没有立即便要被千夫所指的自发。
顾凡目光灼灼地盯动手足无措的柯伏虎,接着诘问道:“在真正被冤枉过后,您是否真正能够感同身受,换一种思路,想一想‘假定我们是被冤枉’的能够性呢?”
“你这话是甚么意义?”方公公眯起眼睛,捋了捋鬓间那一缕白发,尖声道。
柯伏虎一呆。
顾凡并未答复方公公的题目,而是跨前一步,深吸了一口气,大喝一声:
柯大帮主哼哼哧哧,红着脸半天没蹦出几个字来,仿佛真的被顾凡说得有些摆荡了。
厅中群雄听到此处,手中的刀剑不由自主都松了松,但也一向保持着这个姿式,抬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与其在此处不竭猜忌内哄,不如先处理了江府主的存亡之局,在细细调查不迟啊!”
当群雄缓过神来,才骇然发明,方才被顾凡手中黑锤敲击过的空中,竟被砸出一个好大的凸起!
一道无形气浪刹时以顾凡为中间披发开去,伴跟着这道气浪,另有一道震天动地的响声……
“小子……你葫芦里到底卖的甚么药!”柯伏虎这时候是完整被顾凡搞得晕头转向了,方才顾凡为其辩白,已然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现在顾凡更是将锋芒指向了在坐的统统武者,几近立即便要成了武林公敌,以他在江湖上十几年摸爬滚打的经历,实在难以了解顾凡的所作所为。
顾凡环顾一圈,止戈锤一横,霸气道:“如果有哪位自忖单打独斗能拿下现在状况不佳的顾某,无妨一试,我天然任凭发落!可刀剑无眼,我这柄铁锤却也没长眼睛!如果一不谨慎将哪一名武林同道打得筋断骨折,却也不要怪鄙人未能事前提示!”
一时候望向顾凡的目光,都不由收敛、害怕了几分。
这一道声音实在过分震惊民气,乃至于方才还抽出兵刃全神防备的武者们都面色一白,仿佛胸口中了一锤,很多武者都摇摇摆晃起来,更有甚者,最前排的几个年青武者,连手中的刀剑都一并脱手了!
顾凡此时也不知在那里找了个木椅,将长袍下摆一撩,一只脚便跨在了椅子面上,右手还提着那柄乌沉沉的止戈锤,傲视群雄,大声道:“诸位豪杰,玄木谷的工夫如何,想必已然从李玄那边领教过了,若这位沐云乐真是玄木白叟的关门弟子,想必纵和李玄有些差异,恐怕亦是相差不远……鄙人的师承固然不如玄木谷,也算名不见经传,可不知在坐的诸位,只论这单打独斗,除了古真人与方公公两位武林上公认的绝顶妙手外,又有谁敢放言必胜鄙人的?”
“前些日子,点苍、天山两位掌门联手共斗李玄,亦在其手中没有走过三招,顾某却就在方才与李玄过了有十余招,虽明知不敌,却也一时半会儿不会被其擒下……现在我方才与李玄剧斗一番,恰是精疲力竭之时,亦是在坐诸位立名立万的好机会啊!”
“被冤枉的感受啊!”
“顾少侠说得有理。”古真人眉头微皱,叹了口气:“届时只要李施主与东方施主拖住我们二人,仅凭其他武林同道,恐怕确切挡不住顾少侠与沐少侠二人联手之威啊。”
“那……那又如何?”柯伏虎仿佛也被顾凡勾动了情感,鼻子竟微微有些发酸,小声嘀咕道。
方才还手握刀剑,严阵以待的诸位武者,这时被顾凡气势所摄,脚步开端迟疑,竟无一人敢上前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