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当年虽武功寒微,但亦是我们大辽武林的一分子,承蒙远猴子不弃,带上老衲充作第一批伏击的人选之一。”
“嘶……”殿内世人听得此言,尽皆倒吸了一口寒气,心中大骇:“仅靠掌风便能挡住数十名辽国顶尖妙手的暗器?这等掌力委实可畏可怖啊!”
萧峰听闻此言,皱了皱眉,沉吟道:“两邦交兵,天然兵不厌诈,实在不必讲甚么江湖道义、武林端方,依我来看,我们须使暗器,而暗器之上,均需喂毒。”
“这时我们也不再埋没,独自迎了上去,那男人见了满地的宋人尸身,神采一变,俄然跃上马来,叽里咕噜冲着我们说了些甚么。”
这老衲人把我萧峰当作了甚么人?
“啊!家父竟是当年此事的领头人物?”萧峰一声低呼。
“可那男人却只是一伸手,迅若闪电般地一抓,便后发先至地抓到了耶律大哥的手腕,仅仅一个照面,便将我们这边技艺排在前线的一名妙手的兵器卸下!”
“因而我们大辽武林世人便想出了一个别例,先是获知这群宋国的武林妙手要路过雁门关,那我们何不来个先发制人?因而纠集步队,星夜兼程,赶赴雁门关守株待兔。”
萧峰前半生对于大辽可谓忠心耿耿,在边疆不知立下多少大功,手刃的宋兵不知凡几,此时云台大师此言一出,大有调侃之意,让其不由心中有气,但面上却并无不虞之色,反而温声答道:“天然不错!”
萧峰踏前一步,大义凛然道:“我大辽与宋国恩仇积年已久,宋国多次侵我边疆,不知害了多少大辽子民,萧某虽只是一介匹夫,却也晓得何谓家国大义,如果当年我便在场,定然随众位前辈共襄盛举!”
“两刚正对峙间,上京铁鲨会耶律新持刀抢先发莫非‘无耻宋猪,纳命来!’,随后抢先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