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兴用完了仅剩的几张黄符,又烧化了几具古尸后,也只能依托一把匕首,另有他那练得入迷入化的九阳伏魔指来对于那些像丧尸一样的怪物。
鬼见愁顿时通体闪烁金光,微微颤栗起来,我就感受剑中仿佛封印着一股可骇的力量,我的手垂垂有点握不住了。就在这时,我看到阿谁身高两米多的巨型尸王,将手中的一个铁锤抛出,阿谁铁锤在空中划出一道美好的弧线,带起一股冷风,朝这边袭来。
我的大脑一片空缺,耳朵里嗡嗡直响,现在就连快堵塞的感受仿佛也没有了。
阿谁保镳听到呼救,立即回身将枪口对准尸卒的脑袋,可当他扣动扳机的那一刻,却收回了放空枪的声音。我靠,竟然在关头时候没枪弹了。他一摸腰间,神采一滞,看模样是没弹夹了。
但是,这一剑却像是刺在了石头上,如何往里捅也捅不出来。玛德,就算是一把木剑,也不至于这么钝吧?好歹也是摸金校尉的家传之宝,杀鬼无数,威名远扬,如何到了我手里,初度利用就出师倒霉,老子也太点背了。
在他前面跟着黑压压一片的尸身,也一起冲杀过来。那几个保镳手里有枪,起码还能支撑一下,而我手里只要一把桃木剑,就算浑身是铁,能碾几颗钉?
我这边卸掉力道后,那尸卒的铁叉便刺空了,他在庞大惯性的牵引下蹭蹭往前走了好几步,全部身子朝我压过来。他的胸腹部位全数透露在我面前,真是天佑我也!我的嘴角闪现一抹邪魅的笑意,一剑刺中尸卒鼓胀的肚子。
因为这些尸身在水里泡了很多年了,皮肤发白,皱巴巴的,眼窝深陷,牙齿外露,实在他们的长相看上去都差未几,只能用一个词来描述:丑恶。
跟着一阵狠恶的摇摆,我们这些人就像风中的落叶一样,被震飞出去,还好及时抓住了铁索,才没有掉进水里。
就在我命悬一线的时候,我眼睛的余光看到有个保镳端着一杆半主动步枪正在打怪进级。他边打边向我这边退,我仿佛看到了生的但愿,两眼放光,孔殷的呼救:“喂,救……拯救啊!爆他头!”
我的神采立即变得惨白起来,用极力量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谨慎!”
那保镳木讷的看了我一眼,摇了点头,那意义是说你丫才是处男呢!我自嘲一笑,心说要想保住小命,明天不受点疼是不可了。我一狠心就咬破了舌尖,朝青龙桃木剑“鬼见愁”喷了一口血。
我趁着尸卒呲牙咧嘴的机会,一下子将桃木剑捅进他嘴里,我明白这是决死斗争,只能有一个活着出去,我就把那把剑像拌饺子馅儿那样在他嘴里用力的搅来搅去。本想着能够捅穿他的后脑勺,统统就万事大吉了。
这些古尸手里都拿着刀枪剑戟,斧钺钩叉一类的冷兵器,有的还是一些耕具,总之如果这是一支军队的话,必定是杂牌军。
他们就像一群水鬼,俄然从湖里冒出来,打得我们措手不及。领头的是一个铁塔般的壮汉,目测身长在九尺开外,很像是一个威风凛冽的大将军。
干掉这个尸卒的同时,安琪拉在空中一个回身,左腿一记标致的侧踹,如同烈马尥蹶子一样,一脚踹在另一个尸卒的青铜盾牌上,顿时将其踹得连退数步,身子撞上劈面桥栏的铁索,与铁索绞在一起,像辘轳把倒转那样转了几圈后,扑通一声掉进了水里。
我再看看本技艺里握着的桃木剑,跟他的铁叉一比,我这个的确就像根筷子。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豪杰不吃面前亏,我做了个停止的手势,赖笑道:“哎,这位大叔,我看你手里拿的设备,想必你生前也是个农夫吧?我也是农夫的儿子,咱俩但是阶层弟兄啊,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