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奠,你会去甚么处所祭奠?据我所知,当年的那些死难者,仿佛并没有留下宅兆,而是被沙俄当场措置,另有很多沉湎在黑龙江里,顺江飘走了。”
长生天?这个我倒是晓得一点,长生天应当是北方民族对彼苍的信奉,萨满教的最高神明。
安萨黎点头:“是的,我的故乡,恰是在这片地盘上,前次你们第一次见到我时,那边就是我的故乡,这些年,我几近每年都要来到这里,祭奠那些罹难的父老乡亲。”
我扫了几眼,也只勉强认出几个字,甚么“双”,“水”,“护送”,“大”,这些好认的字,别的一时底子没法辨认,而这些字内里却只要一个比较成心义的词,一下子引发了我的重视。
他淡淡道:“两年前的那人曾对我说过,这块玉对我是根基有害的,以是他才会要我在这里等你,替你保管这块玉,另有,他还说过,能利用这块玉的人,天下间就只要你一个。”
我看着他若无其事的模样,猎奇问道:“这块葬玉是不祥之物,你带在身上,就不怕给你带来费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