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越来越是玄乎了,我们站在树前,一时无语,既然那树洞不见了,那我们还如何进入镜湖古洞?
树身上面,很多开裂的树皮,斑班驳驳,看上去就像一块块鳞片,这景象,和泰山地宫内里那棵镇龙木,非常相像。
这时候是白日,我们都看得很清楚,这棵树大抵几十米高,树干扭曲,枝桠伸展,但不知已经倒伏了多少年,树身和树杈早已和四周的山石地盘融为一体,看上去就像一个陈腐的树木化石。
我们几个再一次爬了上来,这一次我和安萨黎带路,往前次去的镜湖古洞方向走去,凭着影象,很快就找到了那山间的埋没树洞。
我们先是在地上画了个简易舆图,阐发了个大抵以后,就开端起家遵循那舆图上的线路往前走,但是当我们开端走的时候,才发明并不是那么简朴的。
但我正要叫大师转头别的往别的方向寻觅,安萨黎俄然往前跑了畴昔,望着前面一座山崖发楞,我喊了他两句,他却连理都没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