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让我去降?都让我去用?”
男人孤单之时想的当然会是女人,因而这夜我又在瞻仰天涯,看那弯弯月儿,想那婀娜多姿的嫦娥mm。这时唐三藏俄然在我身后呈现,我惊诧了半刻,然后就有了以下一段我和他的对话:
唐僧道:“观音菩萨说了牛就是牛,莫非观音说了是牛还会是马吗?”
“阿弥陀佛。”
“师父你说我俊?”
因而小白龙又变回了白马。
“如何用之想必你比为师清楚很多。”
“善哉善哉。”
“现在你西天路上还怕孤单吗?”
这日我们师徒一行来到一座山前,只见此山矗立入云,山中还不时会传出一些似兽非兽的悲鸣。再看山道旁竖着一块异形石碑,碑上刻着“四时山”三字。
唐僧应道:“绕过这山很多走上百里路,这取经任务实在告急,可担搁不得这些冤枉路,我们还是入山去吧,早一日获得真经便能早一日普度世人。”
孙悟空怒从心生,瞪眼道:“你认得这三个臭字有甚么了不起!你欺负俺是个文盲看不懂汉字!是不是?”
“犯戒虽会毁你十年八年的修行,但总比要你刻苦一辈子要强,佛祖应当也能谅解。”
“师父,我降完白骨妹子了。”
我扶起了唐僧。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梦中的她偶然会为我起舞,偶然会为我操琴;偶然会穿戴衣裳,偶然会一丝不挂。看着她那乌黑的衣裳或是乌黑的肌肤,我总有一种去用她或被她用的打动。曾有人说过,一旦你对同性有了如许的打动就证明你爱情了,莫非我……每当想到爱情这个词的时候我就会从梦中惊醒。
小白龙道:“天然是牡丹花美!”
“想的是她,苦的是我。”
“你又想那玉轮妹子了?”
那沙僧一见到石碑,神采立马发青,肩上那担子行李也直颤抖起来,他抖着声音道:“我们真要进这山吗?”
“我没……”沙僧才说了两字又把剩下的话咽了归去。
固然我屁股确切有点儿大,但绝非肛men开裂,以是我不是很喜好刚鬣这个名字,每当有人提起我都忍不住会活力。
“如许吧,火线有个山洞叫‘白骨洞’,洞里有个白骨妹子,本来筹算让悟空去降的,现在还是你去降吧。”
“八戒,为何你比来瘦了这很多?瘦得腹肌都快出来了。”
我姓猪,叫八戒。
“用之?如何用之呢?”
“犯了此戒我便不再痛苦?”
自那次对话以后,我才真正心甘甘心肠往西天取经。
孙悟空应了一声,再一翻筋斗已到了沙僧面前,他右抓搔搔脑勺,道:“老沙你又在闹甚么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