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河水能泡掉沙僧身上的石化,却不能帮柳枝规复原状?
沙僧摊开双手道:“两个手掌上沾了一些那怪物的汁液。”
沙僧问:“哪来的不当?”
唐僧点头道:“我看是了。”
唐僧问:“要紧吗?”
我道:“持续往前走,看看那家伙到底想耍甚么花腔?”
沙僧挑着行李,唐僧拄着锡杖,我走在最前开路,用钉耙锄断挡道的枝条。
墨客持续道:“晴霜还在的时候,这树林叫做‘欢愉林’,自从晴霜走后,我就把它改名做‘悲伤林’。刚才我弹的曲子本来叫做‘欢乐颂’,自从晴霜走后,我就稍稍点窜了一下它的韵律,同时易名为‘悲伤曲’。”
唐僧惊奇道:“甚么时候?”
唐僧道:“这树林必定是要出来的,但尽量不要往琴音方向走去。”
唐僧道:“那琴音来自西南边,我们却往西北而行,应当与那弹琴者越来越远的,为何这琴声反而越来越大?”
我道:“在我降白骨妖时,她奏给我听的。”
墨客单指勾了一下琴弦,只奏出一声,但仿佛已诉出千愁万怨,他道:“两情相悦,存亡相许,是为非普通也。”
“悲伤林?悲伤曲?”
泡了好久,柳枝没有涓滴规复原状的意义,仍然硬邦邦的如一根石棒。
沙僧憨笑道:“我哪来的高强本领,只是妖怪弱爆了,如果大师兄脱手,两耙三耙就能把它钉死。”
沙僧挑着行李,一跳便跳到了悲伤河的对岸。
我们行近树林,未曾入林,已听到林中传出阵阵琴声。
此次轮到唐僧镇静地问:“八戒,如何办?”
空位中心有一张石板长桌,桌上摆着一把古色瑶琴,琴前坐着一个白袍男人,三十四五岁的风景,白净玉面,头戴方巾,似是一个墨客。
那低婉琴音是从西南边传来的,是以我们挑选往西北方向而行。
墨客道:“非也。”
沙僧见我还在为那“猪骨骨”在发楞,便拉拉我的衣袖,道:“大师兄,我们要进林子去了。”
沙僧道:“师父怕是妖怪在操琴?”
唐僧道:“来来!我帮你包扎伤口。”
我们持续前行,不一会,琴音俄然消逝了。
沙僧失声道:“莫非那妖怪一向跟着我们?”
沙僧道:“不要紧,我看那汁液并没有甚么剧毒,只带些腐蚀性,我只是手背上被腐蚀了些许皮肉罢了。”
我向墨客走近,道:“先生奏的曲子好生动听。”
但是又过了一会,那琴声就再次呈现,并且是传自我们进步的方向。
墨客黯然道:“不是晴霜她志愿归去的,而是那玉帝老鬼棒打鸳鸯、强拆姻缘!”
墨客道:“是朋友,但并且是非普通的朋友。”
唐僧哦了一声,道:“难怪你常常惦着她。”
唐僧皱眉想了想,道:“转往西南而行。”
我们一进树林,浓枝密叶就挡住了大部分阳光,虽不至于看不清路,但已暗淡了很多。
我忍不往沙僧望去,到底是沙僧傻人有傻福,还是他用心在坦白着甚么?
我不由想起了悲伤河边那“梢公”所唱的悲伤歌,莫非这墨客跟那黑冥蛟竟是一伙的?
我问:“你如何晓得我惦着她?”
我惊奇道:“猪骨骨?这莫非就是所谓的‘她的名字我的姓氏’?”
我撑起木舟,载着唐僧也渐渐地摇过了河。
沙僧失容道:“师父,我们该如何办?”
沙僧避开毒液,也没去追逐,只降回岸上,收起宝杖,走到唐僧身边,躬身道:“沙和尚负了师父所托,让妖怪逃了。”
唐僧插话道:“不管是不是河水融掉石头,总之能活着就好。是了,悟净你刚才与怪物打斗时有没有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