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在甚么处所买的吗?”我试着问了一句。
罗峰又喝了一口茶,接着渐渐讲:“对于汗青学家而言,秦始皇真的是一个……难以捉摸的人,他是全部中国的统治者,但是老百姓却非常都悔恨他。他焚书坑儒,横征暴敛,应当也算是中国汗青上的一个暴君,但是他又做了很多惠及先人的伟业,构筑万里长城,构筑灵渠,相同水系,同一度量衡等等等等,无一不是丰功伟业,值得先人敬佩,真是一个冲突的汗青人物。”
这可真是一种奇特的偶合,我不得不平静下本身的心神,清算了一下本身的思路,然后说:“您的意义是……这本书是甚么人放到您书桌上的?或者是或人送您的礼品吗?”
过了几天,父亲筹办去一趟南边,他想带我一同前去。实在他只要去那边开一个会,并且不是很正式的会,完整不值得特地跑那么一趟。但他说,他想带我去看看那边的风景。
“南边就是舒畅啊,”父亲对劲地说,拿起了一瓶啤酒和一碟烤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