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尘跟着他来到了白家的议事大厅中,这里是白家措置严峻事件的处所,白尘没想到白日战竟然如此小题大做,本来一件无关紧急的事情,却恰好要这么看重,内心也是万分鄙夷。
该死,这臭小子究竟是如何回事?为甚么一下子就跟变了一小我一样?
“大长老公然深谋远虑啊。”白轩笑道。
之前白日战说白尘跟之前完整不一样了,开初他另有点不信赖,本日一见,乃至还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感。
白尘细心地听着他的话,心机俄然一动,眉头微微挑了一下,嘲笑不已。
“不晓得二伯叫我过来,究竟是所为何事?”白尘很规矩地躬身道,不想被他们抓住任何把柄。
面前这少年,真的是之前阿谁在他们面前连话都不敢说,只能低下头的白尘吗?这窜改是不是也太大了点?
白徳一身灰色的长袍,须发皆白,面庞驯良,乍一看给人一种很靠近的感受,不过其眼底却模糊闪过一阵阴鹜之色,明显也绝非善类。
白日战很快就回过神来,面无神采地说着,“就算如此,即便是普通比试,但是脱手也不该这么重,伤了两家的和蔼不说,还轻易失手将对方打成重伤,这件事情毕竟是你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