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仙咧嘴一笑,两根手指轻描淡写的夹住剑尖,往右一带,一扭,年青武师的短剑刹时脱手,许小仙身子今后倾斜,悄悄一脚踢在他的小腹上。
“瞧这位标致哥哥说的,我和徒弟当然不是来找茬的。只是传闻白土城有个住在金桂园里的草包喜好吃人肉,特来打打牙祭。
马背上的小女人眼睛都没眨一下,看着两把缅刀被拳芒击碎,更笑嘻嘻的看着四个护院军人被拳芒击中面门,击碎了满口牙。
为首一人是个白面不必的漂亮年青人,其他四人腰间都挎着缅刀,他腰间却别着一柄一尺九寸长的短剑,短剑并不花梢,连剑穗都没有。
‘衔山抱水建来精,多少工夫筑始成。
一个呼吸间,院子里传来一声气愤的嘶吼:“砍死那丫头。”
常言道:‘宰相门房四品官’。
匹夫一怒血溅三尺,仙家一怒毁城灭地。
他神情并不冰冷,语气也四平八稳,许小仙发觉到他满身气机并没有涓滴混乱,还是呼吸绵长,如有若无。
一语高山起惊雷。
许小仙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五个,也许就是从小吴国铁骑中退伍的悍卒。
许小仙翻身上马,角里兰月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架马避开五六丈,幸灾乐祸的看着年青武师,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许小仙解下腰间‘斗牛’,还是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将手别在剑柄上的年青武师。
看着年青武师一本端庄的傲慢,许小仙眼里笑意更浓,舔了舔嘴唇,还未说话,角里兰月却哈哈大笑,嘻笑道:
年青人打量着许小仙,许小仙却隔着剑鞘也感遭到了年青人腰间那柄短剑的锋利。
金桂园外这五个护院武师一定会有一官半职,但气势,倒是一等一的彪悍,如剑似枪,如狼似虎。
清秀的小女人指着年青武师的鼻子,没心没肺的怼了归去,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他的一言一行只怕就是白土城阿谁大块头鹿知命,办事之道的缩影。
可惜已是晚秋,鹿府金桂园那上千棵金桂树上的花儿早已残落。
还不可?打成满地找牙加狗吃屎,想来总归是行了的。”
要不是错过了花期,许小仙带着角里兰月站在金桂园外上马碑旁,隔着两丈高的围墙,想必还是能呼吸到那浓而不腻的金桂花香。
天上人间诸景备,芳园应赐大观名。’
那一顷刻,年青武师持剑,欺身而上。
一声沉闷的声声响起,朱漆大门上只留下一道人形洞穴,年青武师被许小仙这平平无奇的一脚,踢回了院子里。
这是个愣头青么?
老子只想被你捅死,或者捅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