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一夕没理睬他的话,混在雍州的百姓当中,出了城方才敢御剑折归去跟江流烟和华世钧汇合,他们也没有追到凌雅的下落。
祝一夕帮不上忙,就坐在一旁看热烈,一向憋笑憋得好生痛苦。
江流烟晓得见好就收,道,“那就这么着吧,时候也不早了,现在就出去引他们上勾吧。”
独眼的大弟子扫了一眼四周,沉声道,“别说话了,赶在十蒲月圆之前将人送去雍州,师父等着用呢。”
“现在想来,凌雅应当是被送进宫里了,现在大师兄如何办?”华世钧问道。
她说着,侧头望了望边上的江流烟。
祝一夕以土遁之术一起跟着西陵晔地点的马车,但是马车跑了一天一夜也没有去和别的人汇合,她只能趁着他们落脚歇息的时候,折归去前面的江流烟和华世钧汇合。
“晓得了,快去吧。”
“衣服都穿了,抹点粉算甚么。”两人说着,强即将人按着坐下,江流烟便开端忙着给他梳头扮装。
西陵晔在城中招摇过世地闲逛了一天,到夜里终究如愿以偿地被人截走了,江流烟看着领头的独眼人,银牙暗咬,“公然又是这帮龟孙子。”
现在在路上还好说,一旦西陵晔被送进了雍州,透露了他的男儿身的话,必定是会惹来杀身之祸的,固然他老是跟他吵架打斗,但并不想让他有性命之忧,不然如何对得起这些年皇后娘娘对她的照顾。
“但是,凌雅现在存亡不明,我们不能就这么不管不顾。”祝一夕决然道。
祝一夕听了江流烟的话便筹办出去买,却被西陵晔吼道,“祝一夕,你是真的活腻了吗?”
“那现在如何办,就凭你们几个杀进这里救人?”燕丘冷哼道。
“我……”祝一夕一时无言以对,硬着头皮到了屏风前面,看着西陵晔穿得诡异的衣裙,不晓得该气还是该笑,硬憋着笑意帮着他重新穿戴整齐,然后一前一后从屏风前面走出来。
“你是她未婚妻,不是你去,莫非我去?”江流烟道。
“那凌雅本就对你心胸敌意,不值得去救,我们要卖力的是你的安然,信赖圣尊也不但愿你去冒如许的险。”仙鹤孺子刚强地说道,那北周国师固然是个凡人,但是在凡人当中修为已将近登峰造极,这是他们所难以对付的敌手,何况另有北周的那么多兵马。
“好了,我们跟上去吧。”江流烟忍住笑意催促道。
“就是,抓了这么多回人,也没见过这么重点,不过看那模样倒是长得挺水灵的。”另一个低笑嘀咕道。
“这颗药丸你拿着,如果中了毒针尽快服下去就能解了,然后等着设法先找到凌雅,我们会暗中跟着,一旦找到人,就立即救你们。”祝一夕说着,将两枚药丸递给了他,一颗是给他的,另一颗是给凌雅的。
“好了。”江流烟搁动手中的东西,大功胜利地拍了鼓掌。
“那如何办?”
祝一夕拔剑御风剑凌风而去,上了高空召中一向暗中跟从的仙鹤孺子,“你们就没有看到凌雅是如何失落的吗?”
“北周国师比你设想的要难缠,犯不着为救一人去冒如许的险。”那仙鹤孺子美意劝道。
几人不敢再说话,骑马的骑马,赶车地赶车连夜就赶着上路了。
祝一夕几人跟着出了堆栈,不远不近地跟在西陵晔的身后,个个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如何会没有呢,起码在各国皇族之间,声望颇大啊。”祝一夕道,太乙宫这么多年让各门各派马首是瞻,除了因为无极圣尊的原因,也有太乙宫向来有皇家高门后辈入门的启事。
凌雅固然对她有言语冲撞,但还没有那么大的深仇大恨,让她去对她见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