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悠情既扰,我亦去罢,待得他ri相聚,再话闲音。”二哥方行,老四拱手一言,亦夹长琴掠去。
“看来五弟寄情山川,这朝堂之事鲜有晓得啊。墨凌暮年虽拜将军一职,但功劳平平,少有作为。可于年前不知何因,他竟请奏出征,带领一众黑骑后辈,不但稳守边防,更将兵线压至南麟、西禺境外,连朝中重臣亦赞其能,官方更号其曰‘百将斩’,可谓风景无穷。”童五嬉语方过,老四却自插言,又作含笑,悠然道:“看来二哥吃了败战,直把怪责迁与旁人,呵呵,如此气度无怪父王不予重务。”
笑意如刀,仿似语间杀机覆藏。
话语平平,可童五立时惊奇乍起,陈老在侧更是浑劲满身,稍有异动便要施其雷霆手腕,将这道人轰杀。
“哦?黑骑大将军?你二人少有交集,他又怎会招你不忿?嘿嘿,莫是二哥争功不过,心中含愤。”
“我等兄弟自幼共长,当真要落得兵戈相向,方显天意不成?”童五杯举胸前,仿似佳酿辛涩,难以下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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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何事?”童五惊闻,不由与三哥对视一眼,心头明灭。莫非大哥终是按捺不住,yu为抢先?
“呸!若非此人贪功冒进,我又岂会折损数千军士!何况父王近远嫌亲,我等兄弟亦是面上无光……”老二愤而一语,又将锋芒偏指。“倒是你等,不是座于雅院闲情自赋,便是游山渡水好不闲趣,莫不是你等不思进取扬我王室之威,大哥又怎会不知进退,落得困刑结束!”
“哼……!还未几得墨凌之故。”
“你与三弟外历ri久,自是不知……大哥早已禁足浮夜,困城难行。”
“哼,老道若伤尔等,不过覆手。”说话间,童五脉腕已擒掌中,抽拿不得。”莫急,莫急,统统机遇,且待老道瞧瞧你这命格如何。”道人点头晃脑,柔捏骨指,自言道:“嗯,掌厚柔韧,确生繁华,亦是习武上佳之材……只可惜,命形朴素,乃至龙气断续孱羸,难存真为……罢了,既是机遇一场,便由老道为你算上一算。”语罢,道人松去手掌,探入怀中,摸出一支差糙鼠毫与蔫皱黄纸,漫笔写下。
果然如此!大哥素觊君主之位,父王着意,便使其身覆陷……看来暗涌已成,大哥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童五观瞧掌中符纸,楞立难言;
“哎……大哥心xing高绝,你我皆知,何又自欺……”
金羽跃现随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