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均束常饰,难观出处。二叔祖,是否……”
“我……”
如儿早闻梁安言此地有一旧识,现下看来当确无疑,可师姐偏语他与魔盟有系……摆布清瞧,无非常人罢了,哪存歹相……
长路遥遥,前车始行不坠,后驾唯只相随。十数日来人劳马乏,二女纵修技艺亦觉不堪,何况天阴雨露,沉闷更加。这一日,车抵隅江,方达驿站就见梁安仓促行出,任由雨水湿身,只顾快步。如儿眼尖,未待伏贴便从车中掠出紧紧尾上。红叶兀舒一气,悠悠结了钱银,又与伴计寻了一柄黄枝油伞,这才跟着二人身影而去。
“孙儿免得……但此二女若与大哥、二哥有系,再行担搁,只怕……”
“噤声,院落似有吵嚷,你我不如近附,好辨逼真,亦可瞧瞧这般贼子究当如作。”罢,当要起家再近,可形迹未动便已满面惊容,如临大敌。
“您所言意……莫是盟主欲养新姿,取我众家之位?!”
老者问声无答,兀顾落座启茶。
……
混想间,不觉头上落雨骤宁,回身一看,倒是师姐遮伞驻至,遂遥手长指:“你瞧那人但是魔盟贼子?你看此处但是贼人接首之所?”
红叶压手示噤,心间忖道:“我二人落此不久,而这数人却似相候已时……方氏早抵隅江,我等入城自难掩目,究是那边露了张迹?店中三人又予何故不踪?意向又为何察教之早候?”
“混账东西!竟与你那老子普通不成气候!”老者怒骂,又语:“凌云遇袭封山已近两载,现在弟子下山,想必其心所蓄已深。而千羽一事,我等三氏未闻,直至日火线知,其间关隘你又可曾想过?”
“可千羽一事乃上剑宗与沈氏之系……夙来众家尽附四宗之下,盟主又无信印,怎教差遣?再者沈氏已灭,此次变乱一定如虑啊……”
“那现下如何?”
“‘天下四门’非常可比,如此引作,盟主当真不闻?何况沈氏虽灭,但功法仍存。当初新主废我盟内十老之职,而立四将,那幽骨座下便有一卫修习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