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撞得并不重,不过刚好让他落空了均衡,他哎呀叫着今后就倒。我爬在他的身上,用拳头砸了他的脉门一下。
一步两步,我正要走进门的时候,杨哥悄悄说道:“前两年有小我私闯民宅……现在,他坟头上的草,已经很高了!”
鲜血从他脸上流滴下来,让他的模样看上去特别可怖,杨哥怨毒的瞪着我,如果目光能够杀人的话,我现在已经死过几百次了。
那两个被撞头的家伙,这时候才醒过味来,从速过来拉架,妮子和二妮伏在陈平的身上,哭喊不休。
我们出了病院,没走多一会,就看到远远的一处屋子冒着黑烟,陈平大呼一声,向后仰倒。
他们说,他家的侄子也丢了,兄弟家的,兄弟家里人有的住院了,有的被人打了,还被关进了警局,这个镇子的天,已经全黑了!
陈平被送到了病院,倒也没甚么大碍,只是急怒攻心再加上外力击打,一口气没上来。
我举着这两张纸,在镇子的主街道上,不断的来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