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个贱丫头真的熟谙绝哥哥,乃至……竟然唤他唤得这么亲热。
言渊没有说话,只是将目光从言绝跟柳若晴二人身上收了返来,回身愤而拜别。
言绝也是被柳若晴这一声“绝哥哥”给唤得嘴角一僵。
言绝的目光这才朝庞月秋看了畴昔,他跟庞月秋固然算不上太熟,但是因为庞太师的启事,也算是了解。
对于庞月秋的熟谙,他所晓得的就是张扬放肆,娇纵霸道,在那些官员家眷中也是很有些名誉。
当他看到庞月秋的神采时,便明白了过来。
该死的,当他言渊是死的吗?
庞月秋看着柳若晴亲热地挽着言绝的手臂,顿时傻眼了。
言绝的语气听上去仍然淡淡的,感受不出甚么情感,却让人莫名得感觉惊骇。
除了庞月秋以后,有个一向站在人群中闷声不吭的人也在听到言绝这一句“我家天心”的时候,脸黑到了顶点。
“绝……”
那带着一股慵懒的魅惑,有着一种天然高贵的气势,天然地让四周围观的人群都让开了一条道。
庞月秋张了张嘴,不晓得该如何跟言绝说。
刚才他正巧回京,看到她在跟庞月秋辩论,庞月秋的话说得过分刺耳,他本想出来替她得救,没想到这丫头竟然来这一出。
所幸这几兄弟对天子兴趣不大,不然,这几个争起来,这东楚可就要大乱了。
有些火上浇油地决计问了一句,“如何了,皇叔?”
特别还是一个身份卑贱的贱丫头,竟然能够如许挽着她。
“这么说,我家天心这是在为大师打抱不平了?”
言绝见庞月秋不答,内心固然清楚是如何回事,可还是用心开口道:“既然月秋不记得了,那就天心你来讲,为甚么无缘无端打人家?你如果说不出个来由来,本王可饶不了你。”
柳若晴看着庞月秋那难以置信的模样,的确乐炸了。
“跟本王说说,她为甚么打你?”
“如何样,庞蜜斯,你不会是脑筋被我打残了,不记得我为甚么打你了吗?”
庞月秋在言绝面前一贯表示得很好,没想到此次被他在街上撞上,乃至这个贱丫头还在他面前告状。
“没甚么,在这里跟人家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