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心头一慌,指着水盆里的水,问道:“如何回事?”
“小月,你不消服侍我了,回房间歇息吧,我要睡了。”
看到柳若晴手臂上的伤,小月惊呼出声。
她吸了吸酸涩的鼻尖,没有跟小月解释太多。
那一刻,她眼底亮起的光芒,恐怕连本身都感觉好笑。
同时,对阿谁不知好歹的女人还是又气又无法,为甚么就那么让他放不下!
如果不是明天言裳的呈现,提示了她如许一个究竟,或许,她还是持续在言渊的放纵下,一点点沉湎下去。
到了房门口,屋内还亮着灯,那纤瘦的身影,倒映在门上,看上去格外得落寞和无助。
“哎……”
刚才,门外短促的脚步声,她是听到了,有那么一刹时,她傻乎乎地竟然觉得会是言渊。
从嫁到靖王府开端,她就算计着找个合适的机遇分开,但是向来没有想过,会这么难受。
她拿着药粉往柳若晴的伤口上倒去,那种辛辣的刺痛感,疼得她咬牙闷哼了一声。
小月抿着唇,垂着眸,谨慎翼翼地答复着。
经历了今晚的事,他又如何能够还会来她的房间。
“算了,何必呢?她又不需求本王。”
“嗯,晓得了,你去歇息吧。”
想起言渊当时的眼神,柳若晴的心脏,又疼了一下。
“没事,宫里出来的时候,碰到了刺客。”
内心仍然闷闷得非常难受。
躺在床上,看着床顶发楞着,她没有半点的睡意。
柳若晴闷闷地应了一声,看小月给她包扎伤口的模样,她又一次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言渊。
手,无认识地抬起,伤口扯破的剧痛,让她整小我在沉浸的思路中回过神来。
定是他当时在河边抱着她的时候,从她的伤口上沾上来的。
“嗯。”
他亲身给她包扎过很多次的伤口,每一次,行动的和顺得仿佛东风拂过,让她连痛都感受不到了普通。
“公主,包好了,您谨慎点,别再伤到了。”
他没回东苑,直接往偏殿那边走去,却在路过东苑的时候,正都雅到小月从东苑里端着那一盆血水出来。
她的伤是早上被神机堂的人划伤的,当时候她还没有进宫,她说出宫的时候,莫非……
小月帮柳若晴解开已经被血渗入的纱布,湿湿的,满是血,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