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裳本来对柳若晴的敌意比之前弱了一些,现在看到言渊为了留住柳若晴,又直接把她丢在一边不管,当下更是气恼不已。
“九哥!九哥!”
“你就站在这里等我?”
“你如何这么快就出来了?”
言渊从公主府出来的时候,走得有些急,仿佛是怕柳若晴等太久了,又或者是怕她没耐烦等下去就直接走了。
“九哥,你从小就没如许凶过我,但是,你已经为了柳天心骂了我很多次了,你是不是只要她,不要我了。呜~~”
她惊诧抬眼,那张熟谙的俊脸,就在她面前,透过呼出的红色迷雾,看上去有些虚幻和不实在。
究竟上,言渊不是一个晓得和顺的人,他的性子,就像是这河面上的冰,又冷又沉,波澜不起。
这不但仅是对言裳,对太医来讲,也是天大的功德。
柳若晴的目光,怔怔地盯着被言渊裹在掌心的手,想起那晚在那些突厥人屋外,他也是如许紧紧抓着本身的手,又暖又放心。
“因为你,我已经让她受过一次委曲了,你好自为之。”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柳若晴疏忽,归正她晓得言裳看她不扎眼,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柳若晴从公主府分开以后,真的没有顿时回王府,而是在街上随便逛着。
言渊没理睬言裳,只是目光中,带着期盼。
“你这么严峻她,她还不是要你休了她吗?你这么在乎她又有甚么用?”
柳若晴一愣,跟着,淡淡一笑,“王爷跟公主叙话,我在这里也没事干,反而打搅了你们。”
言裳不晓得言渊跟柳若晴之间产生了甚么,只是感觉,自从跟着这个女人采药返来以后,她的九哥看上去仿佛一向都不如何高兴了。
言裳肝火冲冲地对着言渊吼道。
直到言渊直接将她的手直接裹在他的掌心中,那暖暖的体温,仿佛一刹时便遍及了她的满身,让她暖了起来。
她这般发起道,内心早已经让步了。
言渊愣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好。”
“感谢九哥。”
这类潜认识的东西,她并没有发觉,可就是在不经意间做了。
说完,也不管言裳哭得悲伤,直接转成分开了。
“嗯,你先下去吧。”
他的声音很和顺,仿佛能溢出水来。
柳若晴茫然转头,言渊已经丢下言裳,来到她面前。
“嗯,不想让你等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