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快速挡住了本身的脸,透过指缝,察看劈面之人的神采,心头暗叫不妙。
一个敏捷的翻身,将柳若晴压在了本身的身下。
他懒得跟她拐弯抹角,直接开口道:“本王没时候陪你在这里演戏,说,半夜半夜闯到本王的房间里做甚么?”
想了想,柳若晴还是感觉不太能够,起家筹算从床上分开,可臀部刚移开床面,又重新坐了归去。
这个该死的女人,还没摸够么?
说着,小嘴一瘪,眼底当即蒙上了一层雾气,却被言渊一个没好气的眼神给硬生生地打压了归去。
手指,开端不端方地在他身上不循分了起来,“啧啧啧,这身材,平时房事必定做了很多。”
“糟了,健忘把脸给挡了。”
随后,又开端自我安抚道:“切,不就是看一眼嘛,言渊这类千人斩说不放内心还偷乐呢。”
“小样儿,竟然把东西藏这么深,你觉得把它放在身上,姐就拿不到了?”
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得柳若晴半晌没有回过神来,也没认识到本身现在“伤害”的处境,只是傻眼地盯着面前这张近在天涯的俊颜,张大了嘴巴。
言渊的神采顿时骤变,好几次,他都想展开双眼,将这个无耻的女人从床上扔下去,可最后,他还是忍住了。
终究,她不循分的手指,从言渊的身上收了返来,也让神经紧绷着的言渊悄悄地松了口气。
下唇带着几分决计肠悄悄咬着,眸光闪亮,淌出了自以为实足的引诱力。
“贼?”
如许想着,她的目光,朝言渊的下身看了畴昔。
言渊的唇角,始终勾着那一抹嘲弄,看着柳若晴奉迎的笑容,眉毛微微动了两下,“本王还不醒来的话,这书房里遭贼了都不晓得。”
或许是黑夜的光芒太暗,又或者是柳若晴的重视力完整放在了言渊那诱人的肌肉线条上,完整没有重视到言渊的神采已经完整变了。
为了她能回到当代去,也只能咬咬牙拼了。
他紧咬着气愤的牙关,拳头,因为极度的忍耐而握紧了。
言渊的身上清楚可见,甚么都没有,她乃至连他寝衣上的内袋都给翻过了,还是不见应心锁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