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又说漏嘴了,言渊会不会思疑她是冒充的?
她怔怔地自语道,下一秒,又听她鄙夷地嘟囔了一声,“真变态,本身不要的,也不让给别人,幸亏本女人没故意上人,不然你觉得你能看得住我?”
“废话,要不是因为这个,我就不会被逼……”
“甚么?那狗天子这么无耻,为了一块封地,就把我给卖了?”
柳若晴看着面前这扇被甩上的房门,足足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拍了拍胸口,大大地吁了口气。
柳若晴对他前面这半句话,仿佛并没有听出来,倒是前面那句话,气得她差点弹起来。
顺手拉过边上的一把椅子坐了下来,在言渊思疑的眼神中,开口道:“不过,话说返来,你这小我也挺奇特的。”
言渊也说不清为甚么,当听到柳若晴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内心有些说不出的恼火。
现在好了,骑虎难下了,她现在如果说出来,那可就是跟柳城鹤联手的欺君之罪了。
她心中一惊,暗叫不妙。
这独一的好处,估计就是医治颈椎病了。
她气呼呼地在内心对着柳城鹤谩骂了一番,抬眼之际,便不经意地扫到了言渊那双带着几分思疑的目光。
寻哥哥当然也是她扯谈出来的,临时借用了她师父老人家的名讳,想要在言渊面前博一下怜悯。
言渊听着她一声又一声的责备和抱怨,眼中那副嫁给他就像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嫌弃模样,心底的火,又深了几分。
柳若晴不想他持续在这个题目上胶葛下去,便当即转移了话题。
如果能有别的体例回当代,她还指着那应心锁干吗?
她几近是吼出来的,就连重点都没有抓精确,本来她先前就因为柳城鹤逼着她代替他女儿出嫁非常不满了,现在才晓得,那狗天子竟然拿她去换一块言渊的封地?
言渊的神采,听她说到这句话的时候,倏然一变,凉薄的眸光里,掠过一丝异色,沉下声来,道:“这么说,你嫁给本王之前,已经有工具了?”
可为了不想本身在言渊面前抬不开端来,她还是仰着脖子,强装平静地直视着言渊的眼眸,不肯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