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晴眼底一亮,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个不就是放应心锁的阿谁木盒?
“干吗?”
言渊那张都雅却高温的脸,呈现在了她的视野里,手里还端着一个盒子。
“呵呵,王爷,您就放宽解吧,我能有甚么坏心机,我就是感觉这应心锁都雅,以是才想要的,再说了,这又不是甚么上古神器,我还能拿它呼唤洪荒之力吗?我能拿它干甚么好事?”
“言渊,你如何说话呢?甚么叫胸无二两肉!”
下一秒,言渊手中的被子便塞到了她的手中,“滚下去。”
她当即陪笑着从床上跳了下来,“呵呵,王爷,这么晚了,您如何还没歇息啊。”
“你最好真的不敢玩甚么花腔。”
言渊看着她这副过河拆桥的模样,在内心冷哼了一声。
你大爷!的确看错了他。
固然已经见地到了柳若晴的厚颜无耻,可他也没想过一个深闺公主,竟然连这类内室之事都能够说的这么顺口。
提步走到床边,一言不发地清算起床上的被褥来。
这个女人越是这么委曲责备地想要应心锁,就越让他思疑她的用心。
见言渊唇角一勾,俯下身对坐在床上的柳若晴暴露了促狭的浅笑,让柳若晴的头皮刹时发麻。
柳若晴很想理直气壮地开口,可看着那还在言渊手上的木盒子,她还是硬生生地将这话给憋了归去。
半晌,他敛去眼底那一丝含笑,看着柳若晴尚未敛去的冲动神采,勾唇道:“既然爱妃对本王的话有分歧的定见,本王不介怀亲手考证一下。”
恐吓我呢,姐姐我是吓大的吗?
柳若晴一冲动,甚么话都轻易往外飙,乃至完整没有重视到本身刚才这话有甚么不对劲,反倒是言渊被她这话给吼得愣了好一会儿。
“呵呵,如何会呢,这本来就是王爷的房间,王爷住这里是应当的。”
言渊挑了挑眉,反问道。
柳若晴没好气地瘪瘪嘴,翻开盒子,确认内里确切是应心锁以后,这连日来提心吊胆地担忧言渊把应心锁给了小三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
“臭不要脸,谁要你考证,本公主还不奇怪被你看上。”
嫌女人胸小,这是万分十恶不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