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晴把玩动手中的耳环,笑道:“这是我昨日在沈蜜斯的头发前面找到的,沈蜜斯过世以后,沈夫人应当没靠近过沈蜜斯吧,为甚么这耳环会在她的头发上?”
在刘氏被京兆府的衙役从沈府抓走的时候,沈崇都不敢信赖,刘氏身为沈鸢的亲生母亲,竟然真的会把沈鸢给杀了。
本来明天只是恶作剧,明天却恰好派上了用处。
柳若晴的声音一句比一句响,一步步往前逼近刘氏,凌厉的眸子,冒着火光,显得格外咄咄逼人,让刘氏底子无从辩驳。
“现在,沈夫人还感觉本身无辜吗?”
魏晋有些坐不住了,终究在言渊身边低语了一声,却还是被言渊给脱手禁止了,“王妃自有体例,魏大人看着就好。”
“你……你诈我?”
他侧目看向柳若晴略显难过的侧脸,眉头微蹙,抿着薄唇半晌,才出声突破了彼其间的沉默,“刘氏那耳环,你从那里拿到的?”
言渊走在她身边,那一声感喟固然很轻,可还是被他给听得清清楚楚。
“想晓得为甚么会在我手里?”
如何能够,她明天还戴着这个耳环,也没靠近过沈鸢,这耳环,如何能够会在沈鸢的头发后。
刘氏很快便明白了过来,这靖王妃刚才对她那样咄咄逼人,就是想要逼得她自乱阵脚 ,情感冲动之余就会脱口而出。
“你不是要证据吗?这就是证据!是你杀死了沈鸢,把耳环落在沈鸢的头发上,因为太严峻了,以是根本来不及查抄沈鸢的尸体,刘氏,你现在另有甚么话可说!”
落下这话,他便走到了柳若晴的前头去了。
“魏大人,现在是你的事了。”
言渊对她这一番明里暗里的责备,只是不觉得意地轻笑了一声,并没有活力,只是随口道:“明天是沈崇的生辰。”
听言渊问她,柳若晴收起了本身的思路,回过甚来看他,接着,对劲地扬了扬眉,道:“明天从沈府分开的时候,从沈夫人的耳朵上顺走的。”
不会她偷个东西都能让言渊起疑吧。
“王爷,王妃这……”
“我……”
“靖王妃,你如许强压罪名不感觉过分了吗?你无凭无据就说我杀人,靖王妃敢如许办案,不就是因为有靖王爷在,有恃无恐吗?”
柳若晴扯了扯唇角,耸了耸肩算是默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