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利晋下认识地松了手,有些不知所措地跪坐在地。
花篱回想了一下,本身前一刻明显还在与那该死的水晶球作抗争,如何下一刻就莫名其妙到这里了,并且莫名其妙地多了一个师父……该不是,这里就是老爸老妈所说的梦境吧?但是如果这是梦境,仿佛也太实在了吧,不是说梦里不知疼痛吗?如何她感受浑身高低像被车辗了般疼痛?
“先生,救我――”
“这个,我也不晓得。”
很快,花篱就现在的地步得出三个结论:第一,她和胡利晋正身陷奇特的梦境中;第二,两人掉进了一个小天下中,被这个自称是她师父的人给救了,然后“被门徒”了;第三,两人穿越到了一个陌生的时空,成为这个时空两个实在存在的人物。
好不轻易回魂的花篱一巴掌把胡利晋拍倒在床上,大吼:“闭嘴――”
花篱望着吓坏了的小男孩,无语到了顶点。低头看了看本身在洁白的月光下白净温和的双手,然后摸了摸本身的脸,肯定脸上并没有奇特的疤痕,脸型也普通,五官也没有长歪,没事理把人吓成这模样啊。
摇啊摇,摇到外婆桥……
“你和这个小家伙一同闯进了剑齿虎的地盘,我赶到时你们都倒在地上昏倒不醒,幸亏受伤不重,倒是不远处两只成年剑齿虎死得非常蹊跷。”便宜师父微侧着头仿佛有些迷惑,“当时可有外人在场?”
胡利晋的变态让花篱非常思疑她碰到了个假的胡利晋,不过她现在真的没心机去讲求,她现在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面对简朴得不能再简朴的清粥小菜,早已馋得仿佛有个爪子从喉咙伸出来,往胡利晋手中塞了一双筷子,本身便风卷残云般扫光了一大碗粥以及桌上的大半菜肴。
“叫师父!”花篱疏离的语气令男人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些,“你不晓得如何回事?”
“他如何样了?有没有事?”
昏昏沉沉地睡了一觉,再次展开眼,内里已是月朗星稀,借着从窗口透出去的月光,花篱瞥见胡利晋还是处于昏睡中,只不过气味不再像白日里那么混乱。
想了想,花篱还是决定先不吵醒他,因而伸手想要帮他清算一下微敞的胸怀,不料手还没碰到衣衿,胡利晋猛地展开了眼,高耸地向中间一滚,蜷起家子抱成一团,像只吃惊的兔子一样缩在床头瑟瑟颤栗,怯懦地投向花篱的目光里充满了惊骇,仿佛她是一头吃人的凶兽。
吃完晚餐,便宜师父交代了几句便端着餐具出去了,倒是胡利晋,对今晚得和花篱同住一间屋子的安排欲哭无泪。
见便宜师父公然神采和缓了些,花篱不由在心底冷静吐槽:没想到我花篱一把年纪了竟然还要撒娇卖萌。
“不成以!”某师父不容置否地说。
正在不知所措中,石头诧异地瞥见前一刻还半死不活的花篱的父母相携着站了起来,一头超脱的金发刹时变成玄色,如同一匹上好的丝绸垂在身后,下身也蓦地变成了一条细弱的蛇尾,一股仿佛来自洪荒的刁悍气味从两人身上传出,让身具逆天妖兽血脉的石头直接就跪了。
以保护者的姿势守在花篱父母身边的石头子瞪口呆在望着空荡荡的祭台,不明白好好的两人连同那庞大的水晶球如何就俄然间平空消逝了。
固然从身材到灵魂都在颤抖,但石头略微踌躇了一下便果断地说:“我情愿随你们出去,静候女神大人回归。”
胡利晋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一根拯救的稻草,仓猝抱住那人的双腿求救。
很快,花篱将一脸惊骇的胡利晋堵在一个墙角,绷着脸问道:“你是谁?家住那里?家中亲人姓谁名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