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晴央顿了顿,看了一眼南宫拓没有面露不悦,又持续说道,“我本是客,买卖已成。如果沾了王爷的光白拿,叫店家平白丧失了银两;如果王爷替我付钱给店家,那民女更是不敢。民女虽出身商家,却也不是那不知廉耻之人。”
燕晴央笑道,“会算计和占便宜,是两回事。我爹爹是个会算计的买卖人,并非是那爱占便宜的小人。故,家风如此。”燕晴央表示弄影把包好的画和书拿好,“不过王爷倒是说对了,我的确是个不会算计的人。”
燕晴央觉着这嗓音有些莫名的耳熟,带沉迷惑抬开端看畴昔,一张前不久才方才看过的脸映入视线,燕晴央刹时僵愣在那边。
“那便随你吧。都说买卖人会算计,我看你便不是个会算计的。”南宫拓表示掌柜把银子收了。
南宫拓挑挑眉诘问道,“那你说说,你是如何的人。”
掌柜听了吓一大跳,南宫拓本人也闻言一愣,禁不住脱口而出,“你如何......”
说着便叮咛身边的弄影取出对付的银两搁在柜台上,转眼换上一副十四岁少女该有的奸刁笑容,轻笑道,“民女别的没有,银子啊,倒是多的很。”
掌柜有些犯难了,看着柜台上的银两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只好乞助地看向南宫拓。
“不知这位小兄台是哪家公子,鄙人也是爱武之人,听你刚才那么一说,倒是觉着小兄台的这位大哥非普通人,心下便想要交友一番,不知是否冒昧?”暖和动听的一道声音从楼梯处跟着一阵下楼的脚步声传来,法度匀整轻巧,听着倒确切是个习武之人。
燕晴央闻言不由得内心暗笑,看来这雅王不肯意让她晓得本身的实在身份。她本觉得本身这身打扮还是很胜利的,成果连一个店铺的掌柜都瞒不过,那么他又如何会看不出。但是既然看得出,她与他素未会面,毫无过节,为安在此难堪她。莫非是看不惯她女扮男装?燕晴央实在有点摸不准这位小王爷的性子。
他固然不晓得燕晴央为甚么认得出他,本就没有用心难堪她,又听她如此一说,便不再细想了。
燕晴央此时终究抬起了眼睛,目光湛湛,神情果断地看着南宫拓道,“多谢王爷汲引,但是这犒赏民女不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