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叟拿起笔,他顿了顿,仿佛踌躇了一会儿,写下一个周字,只留下一个姓,再留了个电话号码。
周建国心想,真是见了活鬼了,花几十块洗个车,还得听这么多的经验跟唠叨。
“我充五千块,那我要你送洗车三次,车膜跟打蜡另有包养也就算了,免得坏了我的车。”白叟指了指周建国手中的保温杯,“我要这个保温杯,一模一样的。”
白叟点头,“我下次洗车的时候过来拿,记着,要一模一样的。”
“小女人,他是这家店的老板吧?”正在罗贝觉得本身脑洞太大的时候,听到白叟在跟她说话。
白叟轻咳一声,司机立马不出声了。
罗贝要去搬椅子,司机比她行动快, 帮她将椅子搬到了内里,白叟顺势坐了下来, 她瞅了一眼,如何说呢, 这白叟真的与众分歧,他站着的时候, 背挺得很直, 坐的时候还是一样, 一点都不疏松,完整不像老年人的状况,就是她这类年青人都没有这么精力量实足。
“送洗车一次,打蜡一次。”
司机从速点头,从包里数了五千块的现金递给罗贝。
等洗洁净了,白叟也跟着周建国进了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