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甚么。”萧衍低头看着碗里满满的鸡翅哭笑不得，“你还和小时候一样。”
商岚被他的笨拙样逗乐了，给他盛了碗西红柿鸡蛋汤：“菜该凉了，先用饭吧。”
……
商岚脊背一凉，这个男人看她的目光和当初她第一次和他搭话的时候一样，凉薄的冰层下搅动着滚滚的熔岩。
即便是萧衍……
“偷车，肇事，用心伤害，诱拐……”商岚掰动手指头数，“还差一个，你想安个甚么罪名？”
商岚按亮了床头灯，持续翻找，还是没有。
他的手很大，又很暖，温度透过发丝暖和头皮神经……商岚睡着了。
萧衍拍着她的背，沉默了一会人问：“除了写论文，平时都做甚么？”
电视上正在播放一个访谈节目，主持人美女亲热地扣问被采访的许成乾新电影的筹划鼓吹停顿。
“甚么花？”他问。
她的肩膀略略颤栗。萧衍晓得她在笑。
商岚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商岚被他点着了火，偶然计算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