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挣扎的工夫,终究从萧衍背上脱身,呲牙竖尾,瞪着萧衍身后的男人。
“太用力仇家皮不好。”商岚持续揉。
“再抱一会儿。”
萧衍抚着她的背。她还在微微颤抖,小猫一样缩在他怀里喘气。萧衍笑了,扶着她的背站了起来。
小白又防备地守了一会儿,但没过量久就忘到了脑后。它趴在地上,嗅着泥土地上熟谙的气味,家的气味。
“不知好歹。”
萧衍坐在沙发上低头凝睇着本身身上的玄色大耳朵卡通狗,又看了看缩在他脚边的大肥猫,笑了。
商岚翻开水龙头,给他冲,“再胡说八道,我就调冷水,凉死你。”
小白喝完水,在她脚边趴了下来,打着哈欠落拓地晃着毛茸茸的尾巴,扫得她的脚痒痒的。
“太特么难喝了。”
她早上走得仓猝,都没有浇花。
“也是,从小养的和半路捡的就是不一样。”
他的面前俄然闪现出她熬药的身影。
萧衍的肩膀俄然抖了两下。
男人冷哼一声,踹向脚边的白猫,看着冲他呲牙的白猫嘲笑两声,向它丢了个烟头。
喝了药,缓了好一会儿,萧衍才有胃口,吃了几个肉包喝了粥,无所事事地在院子里转。
“洗沐水我还能好受点。”
“撒甚么娇呢,”商岚推了推他,“我要去做饭了。”
周一的时候,商岚起了个大早,和面蒸了一锅肉包,因为还要煎药煮粥,忙得满头大汗,连早餐都来不及吃。
商岚眼看着要早退了,没好气地撂下碗,留下一句话后,就抓着包和钥匙跑出了家。
“小白!”
“我都伤成如许了,你还不让我进门。”萧衍笑着将她拉进被窝,“没见过你这么狠心的女人。”
他是谁?
但它比棉花沉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