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敢,该做的不该做的事他都做过了,这时候再想来翻脸不认账那是不成能的!
但是在喜宴上喝得太多了,跑动中酒气上涌,他被酒气冲昏了脑筋,前面再产生些甚么,就再也不记得了。
沈颐双手捂着胸口, 猛地转头,那身着一身火红喜袍, 双目通红,气势汹汹地闯出去的男人, 除了太子还能有谁?
沈颐展开眼睛,对上的就是一双仿佛已经落空统统明智,只余猖獗的通红的眼,莫非他已经醉得连人都认不出来了吗?
“不是。”太子直觉有甚么事情仿佛不对,楞了一会儿,俄然想起甚么,“你,你的意义是,昨晚跟我……的那小我,是你?”
沈颐心中暗笑,没想到太子比她还怂,不过就是做了那种事嘛,她一个女的都还没如何样呢,他一个大男人,脸红得跟个小媳妇似的。
却没有等来太子惊怒的诘责,只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气。
头发被人抓着一把提出了水面, 顺着这个力道, 沈颐乃至被拉得站了起来, 乌黑的胸膛上两点红梅颤颤开放, 一览无遗,沈颐羞怯惊惧地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