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述这才放下茶盏站了起来,走入屋中。
“四弟,这些年,大哥对你好么?”陈述看着他,“当年你不肯娶临阳,做个窝囊驸马,大哥就许你做最欢愉的驸马,这个承诺年老是否做到了?”
“那就杀人偿命,把公主抓起来!”
“二哥!”看到陈述,陈工便嚷了起来,带着几分歇斯底里,“二哥,你说我活着另有甚么意义?这件事定是临阳那臭婆娘所为,你定要叫大哥为我做主,杀了临阳那臭婆娘为我报仇啊!”
“四弟!”一声撕心裂肺的惊呼响起,全部驸马府刹时慌乱了起来。
又是一声瓷器落地的声音,伴跟着的是临阳长公主的尖叫声:“陈工,你敢毁我容!”
“那就不抓呗!”林立阳摊了摊手。
陈工死了!
瓷枕飞了出去,落在了满地的碎瓷中,碎裂开来,陈工脸上的忧色乃至还来不及有所窜改便倒了下去。
“哪有这么轻易的事情。”
“你觉得那是普通的驸马啊,那是陈工啊,现在人已经死了啊!”狄方行道,“陈家能善罢甘休?”
“她是公主,代表了天家的颜面,你说抓就抓啊!”狄方行指着林立阳的脑袋怒道,“你能不能动动脑筋啊!”
陈工点了点头:“我也晓得,这些年大哥为了我支出了很多。”
房门被踢开,临阳长公主走了出来,额角还在流血,仿佛是被甚么打到额角蹭破了皮,看到坐在屋中喝茶的陈述时愣了一愣,扭着腰走了过来,飞着媚眼:“是二哥啊!”
半晌以后传来了陈工暴怒的声音:“你这贱人,看我不杀了你!”
又一声瓷器落地的声音,屋子里温馨了下来,临阳长公主惶恐的声声响了起来:“陈工,陈工,你别装死啊!”
“救返来就好,救返来就好。”陈工舒了口气,随即拉了拉陈述,“二哥,我能不能分开长安去看看大哥?这些年未见了,我很想大哥呢!”
陈述点头,走了出来,也未进屋,只是坐在屋中等着。里头陈工气急废弛的声音跟临阳长公主冷嘲热讽的声音传来,陈述坐在屋中稳稳铛铛的喝着茶只做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