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年关了，为母亲再打造一套头面吧，她最是爱美了。”
王老太爷翘着拇指指向一旁的卫瑶卿：“她又不丑，被看申明你们生的都雅啊，身为男人该当为美啊，一个个跟小媳妇似的缩在角落里，甚么出息！”
卫瑶卿放动手里的碗筷，眼睛笑的都眯成了一条线。
是夜，蒙着面纱的少女伸手将烛火挑亮了一些，提笔写字，神采当真而安闲。
……
王老太爷神采越来越黑：“五个不能再多了。”
即便已是半夜，并州城外的虎帐还是灯火透明，到处可见调班巡查的兵士。兵士并未对她们多看一眼便归去禀报了。
……
嬷嬷闻言，于心不忍：“西南侯此人可不好乱来，蜜斯，怕是……”
还不待他有所反应，面前的少女就笑了起来：“公然。”
王老太爷说着大手一挥，把那群王家后辈赶下了阁楼。
“长安暴雨连缀，这个天，母亲的身子骨定然不舒畅，得让父亲记得替母亲那边重新烧一烧地龙。”
“西南侯公然治下严明。”少女幽幽叹了口气，捏紧了手里的灯笼，未几时，便有兵士前来带他们出来了。
“长的都雅很有效，就是那些东西看到了都雅的也会部下包涵。”卫瑶卿比划了一下，“渭河龙王墓，我们要走水路，我这里有闭气符，这个不消担忧，但是那水内里怪东西很多啊！”
“让家里的大夫记得替母亲诊脉，我被留在这里，鞭长莫及，便只能靠手札提示大师了。”
“晓得了晓得了。”王老太爷摆摆手，“归去等动静吧，你列个票据，需求的东西我会备足的，甚么时候筹办好了，甚么时候叫你。”
“大蜜斯。”一旁的嬷嬷叹了口气，“夫人当年做下那等事情，若非大蜜斯的话，早就……”
王老太爷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同王老太爷坐在一桌之上用饭，还好少女固然行事古怪，但端方之上却挑不出一点岔子，吃的还很有几分文雅。
卫瑶卿点了点头，起家：“那就恭候老太爷的动静了。”
“真的不伤害么？”王老太爷仿佛有些踌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