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安先生,你好久没来了!”
崔璟目光急转而来,灼灼的望着这位一样出众的少年,好久以后,终是点了点头,回身拜别。
“勇哥儿来了。”少年伸手摸了摸孩童的脑袋,“明天想听甚么?”
“走吧!”
少年脸上的笑容有一刹时的呆滞,“先生我克日想做一件事,一件难事,依先生看,可会快意?”
“七安先生……”
“这就叫做鹤立鸡群?”不远处一辆停在巷口的马车上,有人透过车窗往这里看来。
“他看破了我,晓得我祸起西南,断言必能得偿所愿,如果心有猜疑,让我遇家中菩萨说上一说。”崔璟深吸了一口气,“如果乔相那边的人,能断言西南之祸必非平常之人;若非乔相之人,能算出此行,必是真江湖怪杰也。”
“自有孤胆豪杰出。”崔璟透过车窗向外望去,但见一老一小走到那位七安先生身边坐了下来,那位七安先生从身边的袋子里摸出一把零嘴儿递到那孩子的手里,“徐长山的父亲独子过来了。”
“上回说的是金陵繁华乡,”勇哥儿细声细气的说道,扳动手指,“今儿该轮到南疆湿雨地了,爹爹说南疆天险,要独行千里湿雨林并非易事。”
“来世么?”少年笑了笑,不置可否。
“我晓得,但是若他当真是精通阴阳十三科的妙手的话,便有些不好节制了。”魏先生伸手抬高了头上的斗笠。
“果然好生超卓的少年人!”说话的人四十高低,脸往一旁侧了侧,跟着侧脸的行动,眉心间的那一点鲜红的朱砂印更加的清楚。
……
两个时候的工夫,对内里的考生能够是苦苦煎熬的两个时候,对内里等着的枣糕跟豆沙不过是打个盹儿的时候。
“七安先生,您看可与我有缘?”少年的声音阴沉动听,这般含笑翩翩而立的模样,实在让人很难回绝。
“测算、风水、符医、点煞,你想要做甚么买卖?”那位七安先生昂首、神采如常。
“祖父,需求试一试么?”问话的少年人面貌极盛,并且还是时人最喜好的清雅之貌。
那位七安先生点了点头:“自有孤胆豪杰出,公子我言尽于此。归去吧,如果事有困难,无妨多与家中菩萨说上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