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太爷、谢老太爷跟王栩都看着她,没有说话。
女妓这般想着,便扭着腰肢臀部,贴了上来,那穿戴男装的女子笑眯眯的顺手把女妓抱住搂到了怀里。
……
“扬州盐商富甲一方,除却做盐的买卖,还做一弟子意。本地牙公媒婆买卖面孔姣好的贫家幼女,教她们歌舞,琴棋书画,长成后再卖出去,与富人做妾或入秦楼楚馆。这等体例,同马商低价买来瘦马,养肥后再卖出去是一样的。久而久之,这等女子就被称作瘦马。”女子抱着怀里的女妓,笑吟吟的问她,“是也不是?”
“那四小我。”婢女说道,“两个年级大的,一个是当朝的司徒王翰之王老太爷,一个是当朝太尉谢纠谢老太爷,年级轻的,男的是琅琊王氏的王栩,女的姓卫,就是前不久钦天监入试的第一名,被陛下直封监正的那一个。”
“这群朝廷大员,琅琊王氏,会稽谢氏,说着是多么的家世,如何的狷介自大,可这男人呐,不管甚么出身,甚么年纪,甚么身份,不都好那一口么?”王会仙笑了起来。
说罢,王会仙一瘸一拐的回了房。
“除却景美,更美更妙的还要属人。”女子伸手摸了一把一旁陪酒的女妓,那不端方的手触到了胸前,而后又悠悠的收了返来。王老太爷、谢老太爷跟王栩几近同时停下了手里的行动。
一辆马车停到了会仙阁的门口,从马车上走下几人。除却跟从的几个主子外,主客有四人,两个老者,两个年青人,一个是十七八岁的年青公子,长的清秀高雅,一柄折扇拿在手里,嘴角含笑,前面是个穿戴男装,如男人一样攒了个发簪的女子。
会仙阁的老鸨王会仙批示着知客们把彩绢挂了起来,一篮一篮的花瓣筹办着,白日是修整安息的时候,早晨才是会仙阁最热烈的处所。
白日的会仙阁没有早晨那般热烈,却也有很多女人在楼里闲逛,抑或穿戴标致的衣裙,坐在靠街的位置,向来往的行人抛着媚眼。也有一两个按捺不住的进楼消遣一番。
“这小子真讨厌!”卫君宁心道。
将人送出来,王会仙就见机的出来了,顺带还关上了门。
“要腰肢软的,会唱曲的,年纪小的,和顺可儿的。”说话的是阿谁女子。
来回走动的王会仙一脚踏空,幸亏一旁的女妓及时拉住了她。颠末的女妓们纷繁围了上来。
……
漫不经心的摇着团扇在楼里走着,看着那些知客们伸手挂着彩绢,王会仙站在楼梯口叫着:“边上一点边上一点。”
李欢朝他摇了点头,转了归去。
坐着的四小我没有一个对女妓不规不拒的伸手乱碰的,只是喝着酒,很当真的听着,王老太爷兴趣不错,乃至还拿着筷子,悄悄敲着桌子和着歌。
“几位想要甚么样的女人陪啊?”就是因着看到这里有女子跟过来,王会仙没有立即让那群莺莺燕燕进屋,而是开口问了问。
阿丑没有说话只是站了起来,走到王会仙房中靠墙的多宝架旁,转了转正中那只瓷瓶,轻微的声响过后,从墙中伸出一只圆管,阿丑将耳朵贴在管口,听着那边的意向。
“妈妈。”婢女也跟着喊了一声,关上了房门,将药膏放在桌上,坐了下来。
“这话不假,可如果要狎妓,带个女子何为?”阿丑点头,脸上却不像王会仙那样有半点笑意,“不对劲,还是防备着点好。”
“诶,挂反了,哎哟!”
人家乐意这等打扮,王会仙天然乐的陪他们玩下去。大楚民风野蛮,多的是富朱紫家的蜜斯,女扮男装出来玩的,总之谨慎一些就是了,谁会跟银子过不去啊,王会仙乐的装傻,笑眯眯的引着这四人往包厢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