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殊愣住了。
“以是啊,还是要多做功德。”林甫语重心长的说道,“阿谁刘福和吕监正被侍卫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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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了,冰雹。”谢殊说道,轻舒了一口气,“何大人筹办上奏,他说这是天灾。”
身边的几人都笑了起来。
“还好肖监正也在,不然以吕监正那种小人指不定把这屎盆子扣在卫监正头上呢!”林甫感慨,“以是善有恶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吕监正作歹多端,如此小人,如此也是报应不爽了。”
“何大人,这……”谢殊昂首行了一礼,刚要说话,便见何承平伸手制止了他,指了指天,“天灾,这是天灾,但也是天灾。”
当朝一品公太尉谢纠最爱听平话了,全部长安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谢殊眼皮一跳,看了看四周,肯定无人后才舒了口气:“不是陛下亲身下旨正法的张大天师么?”既然是亲部下旨正法的张大天师,论理,陛下当架空有关张大天师的统统才是,怎会……
谢殊一愣,脚下也有些游移。
谢纠倒是一哂:“因为陛下的缺点也如此较着啊!”
谢殊神采有些难堪,却还是红着脸应了一声是。
祖父爱听平话,这怡园也是以特地斥地出这么一块处所来,偶尔兴趣来了,也会亲身上场来上一段,但那只是偶尔的状况罢了。今次是要为他伶仃说段书么?
“十一?”老者昂首,看到来人惊奇不已,“今儿衙门没事?”
那么好?谢殊反而疑问更重了,但面上还是没有作出太大的窜改,道了声谢退了出去。
“话说昭和元年十月甘三,……钦天监榜文大雨……明示出行带雨具……赶上了百年一见的冰雹……砸伤行人房屋无数……陛下大怒……下罪己书……群臣劝戒……不是天灾……是天灾……钦天监瞻望倒霉……该当问罪……”
“卫监正,想不到昨日我们的瞻望竟是错的。”林甫吊动手臂,摸着额头上的包,“还好砸的不疼,冰雹啊,传闻长安城好多年没有这般大的冰雹了。”
“去坐着。”谢纠指了指前头的位子。
“甚么缺点?”谢殊脑中明光一闪而过,“太后……”
“长安城,天子脚下,伤亡如此严峻,我朝三品大员有半数以上被砸伤,无数都城官吏在出行途中被砸到。当朝郭太师已然昏倒不醒,这定是天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