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西南侯膝下的几子中最是心疼季子,以是驸马不免脾气娇纵。但陈将军既来了长安,也该管束一二吧!”王瀚之一笑,慈眉善目标老者模样,“同是做臣子的,也该替陛下分忧,将军该当明白的。”
“来去成迷。”王瀚之点头,看了一眼角落里好久未曾发声的陈述,“陈将军,你自来长安,惹出的祸事太多了吧,就算将军不介怀,西南侯也一定想如此吧!”
“孙公说的是。”王栩应道,“天然不能怪他们。”
陈述抿唇不语。
陈工嘲笑一声:“我问过了,席上青阳那小贱人去找薛二蜜斯的费事,女人么,争来争去不过就那几样东西,我见很多了,不过是见薛二蜜斯生的倾国倾城,心中不满罢了。正巧碰到了卫家的六丫头,就把气撒在了她的身上,泼了一身酒……”
“好了。”陈述冷哼了一声,“若非你如此好美色,青阳就算打阿谁主张又能如何?不过是看卫家的丫头长的好罢了。”
“将军长年在西南驻守,不在长安,也怪不得将军。不过眼下人在长安便用心一二吧!”王瀚之笑着点头,话题陡转,“对了,西南侯的伤势如何了,刚巧孙公在,不如让侯爷早日来长安,倒也能赶得上让孙公瞧上一瞧。”
“临阳长公主同青阳县主一个是你的老婆一个是你的女儿,你一口一个贱人,像话么?”陈述看着陈工,“若被人听了,岂不是对皇室不敬?”
陈工在身边一个侍女的臀部捏了捏笑呵呵的应了下来:“晓得了晓得了,放心吧二哥。我有分寸的。”
“陈工,你在干甚么?”陈述看着陈工直皱眉,“拿几个小厮出气算个甚么?”
“倒是不太清楚,大哥的事情我甚少过问。”来时大哥同他说了,万一碰到别人相问,他又答不出来的话,就以一句不太清楚推掉便是了。因为真要论诡计阳谋,他能够连世族中超卓的小辈崔璟王栩之流都比不上,更不要说王老太爷谢老太爷这类人精了。多说多错,不说则不错,这就是大哥交代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