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莉莉丝正伏在他的腿上甜睡。
他早已惭愧得无地自容。
莉莉丝啊，你终究还是离我远去。
“很疼是么？”莉莉丝温热的吐息带着潮湿的香气，“那你的身材为甚么要追逐痛苦呢？”
“我想听的并不是这个，”莉莉丝的指尖点着他的心口悄悄道，“或许你说得没错，天使的身材是没有*的。”
“可，你的心呢？”
莉莉丝满身生硬，几近要因为这个究竟而崩溃，她感遭到本身心中有一个处地点不竭坍塌。
不管哪种，莉莉丝都不能接管。
天使的生命终究的归宿有两种，一是圣灵回归九重天，二是被魔物吞噬。
加百列本来水蓝色的长发已经完整褪尽了色彩，乌黑得透明，因为衣服破裂而暴露的身材白得发灰，上面都是干枯了的血迹与伤口。他的神情有些微的苍茫，视野昏黄。
“你如何能如许对我？”
他哀思的闭上了双眼。
“莉莉丝，莉莉丝，莉莉丝……”
“你对我太残暴了……”她因恋慕上那遥不成及的天使而挑选了最艰巨的门路，她不惊骇任何的险阻与灾害，乃至能够与父神和天国为敌。
莉莉丝笑着问他。“可谁说疼痛不是欲・望呢？”
“我没事……”加百列摇点头，他的左手在莉莉丝的长发上轻抚，“比刚才已经好多了。莉莉丝体内的力量正在窜改，她现在需求歇息，这个过程能够会持续一段时候，请你好好照顾她。”
“那是因为你弄疼我了莉莉丝。”他闭上眼，有力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