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赐又研讨了一番那块“抹布”,脑海中俄然闪过一个可骇的字眼。“这陈迹,莫非是……”
冷亦鸣指着一个兵士道:“去看看内里是甚么东西。”
冷亦鸣又拿出了人皮舆图,看了一会儿,秦绾绾不解道:“少帅,舆图上的笔墨到底是甚么意义?一个个跟鬼画符似的,比藏文还庞大。”
“恰是如此。”
俄然,三宝的骆驼像是踩到了甚么东西,前腿一折,跪了下去。三宝一时没稳住,向前栽了个跟头。“哎哟,摔死我了,这骆驼爷爷比师父还难服侍。”
唐天赐也重视到了这个大坑,地底仿佛是空的,沙土一向在往里流陷。“好好的,如何会平空呈现这么大的坑?”唐天赐跳下骆驼,走到大坑边上瞧了瞧,发明沙土里仿佛埋着甚么东西。他把那东西抽出来,是一块脏兮兮的破抹布。他捏了捏,心道不对,布成品不会是这类手感,有点坚固,有点粗糙,折一折,还很有韧性。就像是……虫豸或者蛇蜕下的甲皮?
“看来,我们只能遵循舆图所示的方向前行,在拐点上应当有呼应的地标。”
冷亦鸣听罢,却堕入了思虑。这位杜老板公然谍报了得,竟能对他们一行人的路程和人数了如指掌。步队解缆的时候是五十三人,留了三人在风口镇,现在只剩五十人,杜老板便只筹办了五十人的水粮。冷亦鸣试了试石柱底部的沙土,说道:“这对石柱应当是明天赋立在此处,专门为我们指路用的。”
三宝道:“传闻很多在大漠里丧命的商队,会连同那些奇珍奇宝一起被沙土埋葬。这地底下,不会是有被埋葬的宝藏吧?要不我们挖一挖。”
兵士爬上人塔,趴在石柱上朝内里一看,大喜道:“少帅,这内里装的是水啊!”
“我没事,马首是中空的。”
冷亦鸣定好方向,沿着折线一起前行,碰到了小一号的牛头马首石柱,便调转方向沿着下一条折线前行。比落第二日下午,一行人把舆图上的十条折线都走完,达到所谓的“起点”的时候,统统人都傻眼了。目之所及,除了那熟谙的牛头马首石柱以外,还是是茫茫戈壁,无边无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