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通天在起家退开的时候,不由得拿眼去看了眼玉微。
老子的一席话说出来,让通天与玉微神采不约而同地白了一白。
但是,他仍旧那么做了。
因为他不是个晓得爱情的神,以是他不明白通天说这番话的启事到底是出于甚么。但他却能够看得清楚,在这所大殿当中,通天是独一一个会在乎他会不会受辱的存在。
因而他想要禁止兄长的说法,更想要禁止师尊的见证真的出口。
老子面对着玉微,并没有部下包涵。
“你讲。”
老子手中的竹杖落在那里,那里就是一片鲜血淋漓。血液顺着玉微的身材曲线流滴下来,淌过受刑的脊背,堆积在腰窝处。待得腰间的衣物吸饱了血,就顺着他的臀腿一向往下贱,最后在脚底汇成了一小滩。
抬手一招,老子手中尚且在滴着血的竹杖落入虚空。
不……他不想的,不想啊!他不想跟二哥划清边界,不想跟玉微爱人做不成不说连兄弟都做不成,不想斩断他们之间除了他没见过的阿谁“儿子”和寒子以外的最后一点牵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