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步走上前,指着麻六儿气愤的吼道:“麻六儿!你他妈是不是不要命了!你知不晓得这顶头香断了就成了“断头香”!”
“出大事了!我儿子叫不醒了!”四婶急的都将近哭出来了。人们一听也乱糟糟的说:“是啊,我们家那混小子也是!”“另有我爹”“我媳妇...”
村长乌青着脸走到麻六儿面前,“啪”的就是一巴掌,接着破口痛骂道:“麻六儿!你他娘的疯了!连老山神也敢打!”
麻六儿一看是我,在香炉上蹭了两下鞋底,一脸凶恶的说:“甚么他妈的断头香!你他妈滚远点,这没你事!”说着,他那几个地痞主子就把我围了起来。
半晚,我从山上灰溜溜的回到家里,福伯已经醒了过来,神采惨白,不断的咳嗦,一看我返来了,挣扎着从坑上爬起来吃力的说:“如何样了?”
福伯的身材那段时候很差,严峻的时候已经到了没法下坑的境地,我忙前忙后的服侍,也没有表情去体贴那些风言风语,直到有一天,村庄内里又产生了一件大事...
本来孙大本领是决计不会去求跛子张,可眼下又没有别的体例,孙大本领只好说:“那好吧,我去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