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听完,扭头对我说:“这是跛子张说的?”我点了点头,福伯笑了笑:“看来我没看错他,这事只要他能办。”
村民们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有几个女人直接就哭出了声,孙大本领翻开草席对着世人说:“你们能看出这是谁不?”
福伯苦笑了一下:“晓得有甚么用,我这把老骨头折寿太多,动不了那东西喽!”
我不晓得该如何说,只好学着跛子张的语气说了一句:“还是长成了“虎”啊。”
福伯正坐在院子里抽烟,我搬了个马扎坐在他中间说:“爷,二狗死了...
“村长,你如何跑到老山神家来了。”四婶掐着腰很不对劲的说,一边说还一边翻着白眼。
本来已经消逝不见的二狗尸身俄然呈现在了村口,并且还呈现了连续串的血足迹,这意味着甚么?我不敢再往下想...
孙大本领把尸身的手抬起来一看,果不其然!那只尽是血污的手上只要四根手指头,中指只剩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