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厨房备好食材,在厅里摆了一大桌,黄铜火锅咕嘟咕嘟冒着热气,李绩次子李思文、老程家的程处弼、刘弘基的侄子刘仁景、长孙顺德次子长孙嘉庆……一干半大小子围着火锅撸胳膊挽袖子就等着放怀大吃,的确成了勋贵二代大调集!
当然,能够让那“神器”如此申明大噪的另一个启事,自是它无与伦比的天价。
那酒水滑入喉间,便如同一把烧得通红的刀子普通,割得喉管火辣辣的疼,滑入胃中,如同一团烈火在腹中熊熊燃烧。
程处弼看着房俊抱着酒坛子放到桌上,拍开封口,一股浓烈的酒香满盈开来,顿时奇道:“这甚么酒,这么香?”
程处弼等皆是好酒之人,见李思文如此畅快,纷繁举碗喝酒。
这等木匣,所装应不是凡品。
刘仁景更怒,气道:“你个程老三也学会这等阴阳怪气了?来来来,有本领拳脚上见个真章,不把你打趴下,某就不姓刘!”
四万贯!
程处弼有点喝大了,闻言将酒碗往桌上重重一顿,闷声说道:“汝这是悔怨当日清源寺里之举了?”
长孙嘉庆从速喝道:“程三郎,不得胡言!”
别的两个匣子里,倒是两个白瓷罐子,杜氏翻开盖子,一阵平淡的暗香顿时扑鼻而来,闻之神清目明沁人肺腑,细心一看倒是些藐小成卷的叶子……茶叶?
当然不成能全都是铜钱,一枚开元通宝4克摆布,一千枚为一贯,就重达两公斤,四万贯就是八万公斤,整整八十吨铜钱,让唐朝那木头轮子的马车如何拉?
这是水晶?
刘仁景将近气疯了,霍地站起,戟指指着程处弼,说道:“就你程三郎讲义气?吾刘仁景便猪狗不如了么?当日跟柴令武等打斗,某可皱了一下眉头,踌躇了半分?”
房全说道:“这两件礼品,是二郎费经心机得来,肆意一件,现时都不成从他处得来,不说代价多少,但是这份可贵,便是送礼的最好之选。更何况,这两样物品拿出去随便叫价,起码一千贯起步……”
当时被贬出城的一干纨绔闻听房二这货得了宝贝卖了大钱,顿时坐不住了,约了其他老友一起杀上门来打土豪。
一套茶具、一套碗碟,别离装在两个匣子里,晶莹如玉、纤薄通透、光芒细致、精美富丽……
杜氏顺手一一翻开,细细一看,顿时眼睛都花了。
之前一向没查到房遗直老婆的姓氏,随便瞎编了一个崔氏,明天赋偶尔在一个质料上见到是杜氏。本想不改了,嫌费事,不过想想,还是改了吧,不晓得便算了,晓得了不改总感觉内心不得劲儿……
杜氏顿时大喜,一腔忧愁早已不翼而飞,内心憧憬着这等珍品拿回娘家,必将引发颤动,哪个不恋慕妒忌?真是想不到,阿谁浑厚的小叔子竟然也会如此知心……
礼品未几,装在几个不大的木匣子里,但那木匣倒是紫檀所制,斑纹富丽,祥云瑞兽龙凤呈祥,雕工高深,便是精美,一见便知代价不菲。
这酒烈是真烈,但醇香清冽,浑没有一丝一毫酸味,喝起来那叫一个过瘾!
穿越以来,他对财帛并没有太大兴趣,但是为了让身边人过得更好,钱又是必不成缺的。
本来他想揣摩揣摩阿谁炼铁炉,看看是不是能用石磨做耐火质料,晋升一下炉温,然后用石墨坩埚炒钢,但是打算被突如其来的客人打断。
程处弼怎会让步?当即站起,撸着袖子说道:“某会怕你?院子里比划比划!”
比起番笕和玻璃,蒸馏酒实在太简朴了,没有涓滴难度。打发两个木工照着本身的图纸制作器具,两天就把酒蒸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