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强。”明日香皱了皱眉,固然不满,但语气中也带着一丝承认。
“说真的,法兰克福的氛围还挺好。”和真双手抱在脑后,一边走一边感慨,“没有柏林那么压抑,也没有慕尼黑那么热烈,方才好。”
“处理题目?”但丁嘲笑一声,“我只是给他们上了一课,奉告他们力量不是胡作非为的借口。”
但丁本来漫不经心的神采蓦地变得冷峻,手中的爆米花掉在了地上。他缓缓站起家,目光如同刀锋般锋利,盯着短须男人。
但丁看着这一幕,嘴角微微上扬。他从不晓得那里拉出了一把椅子,萧洒地坐下,还从怀里取出一包爆米花,顺手翻开。
“你方才说甚么?”但丁低声问道,语气中透着一股伤害的气味。
此话一出,四周的氛围仿佛刹时凝固。
短须男人仿佛终究认识到事情不对劲,后退了一步,“你想干甚么?我们但是讲事理的,不打斗!”
“既然讲事理,那我就用我的体例‘讲事理’。”但丁嘲笑一声,蓦地冲向匪贼。
一群身穿陈旧衣服、手持铁棍和木棒的匪贼渐渐走了出来,为首的是一个留着短须、面庞阴冷的男人。他环顾四周,暴露一个挑衅的笑容。
但丁却暴露一丝不羁的笑容,拍拍背后的长剑,“如果真有费事,那也不是甚么好事,起码能够让我活动活动筋骨。”
听到这里,但丁的神采完整冷了下来。他缓缓拔出背后的长剑,又从腰间取出双枪,一把银色,一把玄色,枪口闪着寒光。
“此次的事理讲得如何样?”但丁挑了挑眉,转头看向和真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