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嗣?”绫波丽的声音很轻,却透着体贴。
匪贼们挥动着木棒和铁棍冲了上来,但他们明显低估了天庭差人的气力。
真嗣却低着头,仿佛在当真思虑着甚么。
和真扶着额头,低声嘀咕:“又来了……”
五人相视一笑,带着一丝怠倦,却也多了一分默契。
碇真嗣也满脸猜疑,转头看向和真,“和真前辈,这是甚么意义?”
“抱愧,我只是开个打趣。”渚薰无法地摊手。
“没意义。”绫波丽面无神采地说道,“毫偶然义的论调。”
“渚薰,你别和他们一样胡说八道。”明日香瞪了他一眼。
明日香的长鞭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光芒,敏捷抽飞了两名匪贼的兵器。和真不情不肯地抬起短剑,摆出防备姿势,“真是费事啊,每次都要靠我脱手……”
“因为你老是喜好多想。”明日香走在步队最前面,语气果断,“统统都在我们的掌控中。”
“站住!我们有话要说!”为首的一个壮汉喊道。他穿戴陈旧的夹克,头上绑着一条红色的头巾,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前面跟着四五个一样打扮的朋友,一个个手持木棒或铁棍。
渚薰则大笑起来,“真是风趣,我从未见过如此理直气壮的匪贼。他们的逻辑……竟然有点意义。”
“等等!”为首的壮汉举起手,一脸严厉,“各位不要曲解,我们不是浅显的匪贼。我们是来讲大事理的。”
壮汉仿佛进入了状况,开端滚滚不断地讲起来:“巨大的灵魂需求巨大的奇迹来彰显,而掳掠,便是我们的巨大奇迹!我们通过掳掠,重新分派财产,让那些不知戴德的富人晓得谦虚。我们做的,不是罪过,而是社会的公理!”
真嗣跟在前面,仿佛还在为之前路德维希的事情耿耿于怀。他低着头,一言不发,直到渚薰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想太多,真嗣。巡查也是一种放松。”
最温馨的绫波丽却表示得非常高效。她抬起手,开释出一道蓝色的樊篱,轻而易举地挡住了匪贼们的打击。随后,她一个反手结印,将几名匪贼定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