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我微微眯了眯眼睛,对青兕说道。
这几个胡僧竟是直接用出了惑神之法,那首级听着,眼睛都红了,拿着盛酒的金杯,将里头的马奶酒一饮而尽,然后哈哈大笑:“上师说的是,到时候,我才是这天下之主,我的马鞭所到之处,都是我的草场,草场的人,都是我的奴婢!”
青兕神采很丢脸,不过,诚恳说,这等事情实在也是比较普通的,当年明帝派人去西域求取佛经,通过的丝绸之路,就有一段路是从草原上颠末的,或者说,西域的那些小国,很多跟草原上这些部族有着不明不白的干系,要么有世仇,要么夙来联婚,有的小国的先人本来便是草原上某个部族的首级,厥后才在西域立国。
这首级听着有些迟疑,他也曾经带着族人南下打过草谷,不过诚恳说,没占到多少便宜,这会儿不由叹道:“中原多么人杰地灵呢!”
青兕现在也不缓缓而行了,直接带着我隐身冲天而起,驾着云头将全部草原乃至西域那边都绕了一圈,然后便是连声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