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针惊奇道:“哦?云老弟这坛酒竟然是十年陈酿的五星杜松?那岂不是五星杜松酒刚上市的时候就窖藏的?”
听到他的话,许默不由眉梢微挑,神采变得有些古怪。
张重参笑道:“秦老弟又讽刺我了。我这点本领,实在是有辱先祖神医之名,不敢提啊,呵呵……”
一个惊奇的声声响起,说话的是坐在秦九针右手边的一个头发灰白穿戴一身红色唐装的白叟,年纪约莫七旬摆布,但精力矍铄,双目有神。
秦九针道:“当然晓得,并且佩服得五体投地,毫不夸大的说,我这点医术,恐怕连高人的十之二三都不到。”
杨敬天微微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转头往前面看了一眼,见一屋子的人都正看着本身呢,他发笑道:“哈哈!对,我差点忘了……”
除了秦九针和魏秋华以外,其他另有六个白叟,都是杨敬天的老友,有两人还是他的战友,此中阿谁刚才说过话的穿中山装的老者,本来就是徐冰和徐暖阳的爷爷,名叫徐荣兵。
中间的魏秋华忍不住问道:“张老,这一桌菜真有您说的这么夸大?”
“这个……抱愧,恐怕不可。”
“呃……”许默嘴角微微抽了一下,忍不住多看了张重参一眼,也不晓得对方到底是不是真是张神医的先人,如果真是的话,那下次去神医谷要不要跟张神医说一声?
张重参道:“夸不夸大,一会儿你吃一口就晓得了。”
许默浅笑点头道:“是的。”
白叟诘问道:“你是从甚么处所获得这些配方,另有这些质料的?”
云姓老者有些小对劲道:“不错,就是五星杜松酒厂初建时的陈酒,是第一批窖藏,能够说是当今最陈的五星杜松酒,市道上但是买不到的,这是我那孙子锦书拖了很多干系,才从酒厂那边买来的,特地送给杨大哥接待高朋的。”
张重参道:“许先生也太谦善了,你这一桌药膳,如果也只算是‘简朴’的话,那恐怕那些药膳饭店里的所谓初级药膳就底子连台面都上不了了。”
杨敬天的目光微微闪了闪,浅笑道:“呵呵,我这身子骨,怕是不好喝酒了,没有这个口福了,大师纵情喝。”(未完待续。)